刘枫下意识的笑了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想得太多了,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呸呸呸!该死的,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Its的人。难道是小偷?”
正当刘枫愣神的时候,另一边的宫廷飞正小心翼翼地推开厨房那扇没有上锁的窗户,动作轻盈得几乎听不到一丝声响。随后,灵巧地翻过窗台,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朝着楼上走去。
宫廷飞心中暗自窃喜,得意洋洋地想着:“枫哥呀枫哥,你这防备意识可真够差劲的!就凭这点本事,居然还敢一个人住在这种荒僻之地。要是哪天不幸被宰了,恐怕连尸体被都不会有人现呐!”
刘枫紧盯着监控屏幕,目光随着那个人缓慢地移动在楼梯之上。当看到那人即将踏上特定位置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紧接着,果断地按下了一个桌子上的按钮。
只听得“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声,仿佛打破了某种平衡,原本平整的楼梯上板突然向内缩进了几块。毫无防备的宫廷飞根本来不及反应,一脚稳稳地踩在了那凹陷的洞里。
刹那间,一股剧烈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出一声惊呼:“啊!”但出于本能,他迅用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惊动了屋子里熟睡的人。尽管努力克制,脸上还是因为剧痛而变得扭曲,额头上更是青筋凸起,浮现出一丝丝汗珠。
“草!这他妈家里怎么还有机关?狗枫,我非弄死你不可!疼死老子了,靠!”宫廷飞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强忍着疼痛试图从陷阱中挣脱出来。
与此同时,身处地下室的刘枫却爆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蠢货,就这样也敢来偷东西?真是自不量力!接下来,该再给你准备个什么样的大礼呢……”
刘枫的眼睛继续扫视着监控画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了自己卧室的门前位置。此刻,他的一只手已经悄然放在了相应的按键之上,等待着关键时刻的到来。只要监控里的那个蒙面人走到上方,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启动机关。
而另一边,吃尽苦头的宫廷飞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缓缓站起身来。心中虽然充满了愤恨,但他并未轻易放弃,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地抱怨着。小心翼翼试探性地迈着脚步,继续朝着二楼走,并开始逐一打开沿途的每一扇门。
经过一番折腾后,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房间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呼~终于到了。明明是回自己老婆家,怎么搞得我好像做贼一样呢?真是奇了怪了。”
刘枫宛如一尊雕塑般,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双眼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锁定着那闪烁着微光的监控屏幕,眼皮子都不敢有丝毫颤动,似乎只要稍有疏忽,就会错失掉某个至关重要的细节。
他的右手食指微微弯曲,虚浮于按键之上,好似一支蓄势待的利箭,随时准备射向目标。与此同时,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沿着脸颊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潮湿的印记,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极度紧绷的心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个瞬间对于刘枫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但他始终保持着高度集中的注意力,没有半点松懈之意。终于,就在某一刹那,那个期盼已久、堪称完美无缺的关键时刻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刘枫眼中闪过一抹狂喜之色,几乎是本能反应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将手指狠狠按了下去。
而另一边,宫廷飞就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整个人瞬间变得僵直无比,随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直直地瘫倒在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下身要害处——那可是男人最为脆弱和重要的地方啊!
他的脸上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神情,五官都因这极致的痛楚而扭曲变形。
全身的青筋像是一条条狰狞的蚯蚓,拼命地从皮肤下凸起,似乎随时都会挣破束缚,破皮而出。原本红润的脸色此时已经变得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宛如一张白纸;嘴唇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色,仿佛中毒一般。
他的双眼,瞳孔开始逐渐放大,意识也渐渐模糊,仿佛随时都可能晕厥过去。
这种感觉对于宫廷飞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那种仿佛蛋蛋破碎所带来的剧痛,犹如万箭穿心、又似烈火焚身,其痛苦程度比起直接被子弹射中还要强烈数百上千倍!每一秒钟都是无尽的折磨,让他恨不得立刻死以求解脱。
宫廷飞强忍着剧痛,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刘枫!你这个混蛋!想让我练葵花宝典!你给我等着瞧!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哎哟……我的蛋蛋啊……如果我真的变成残废了,看你到时候怎么哭!”
说完这番话,又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出一连串痛苦的呻吟声。
眼看着宫廷飞在地上挣扎了许久都没能站起身来,刘枫心中暗自窃喜。迅打开抽屉,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面具,小心翼翼地戴在了脸上。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地下室,顺手抓起楼梯旁边放置的一根沉甸甸的棒球棍。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一步一步朝着二楼缓缓走去,每走一步,手上的棒球棍便会握紧几分。
地上趴着的宫廷飞也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敏锐直觉,察觉到有人正在悄悄向楼上逼近。尽管此刻他仍然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但本能让他不得不暂时将疼痛抛诸脑后,艰难地挪动身子,躲藏在一旁的角落里。
“该死刘枫,你究竟得罪了多少人?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来找你啊?”宫廷飞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等待着敌人现身的那一刻。
刘枫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楼,目光扫视着空荡荡且寂静无声的走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嘶……嗯?”他眉头紧皱,满心疑惑地自言自语道,“人呢?刚刚明明还在这里趴着,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说话间,他放轻脚步,缓缓朝着主卧的大门靠近过去。
就在这时,一直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宫廷飞猛地出手,紧紧抓住了刘枫的脚踝,用力向后一拉。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毫无防备的刘枫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中的棍子也随之滚落至一旁。
还没等他挣扎着站起身来,一道黑影如饿虎扑食般朝他猛扑过来,紧接着便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刘枫的脸上。
“草!刚才没把你的蛋弄碎真是便宜你了,居然还敢打我的脸,老子今天跟你拼了!”刘枫怒不可遏地吼道,一时间,激烈的打斗声和叫骂声响彻整个走廊。两个黑影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打得难解难分。
宫廷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撸起袖子,恶狠狠地说道:“妈的,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能打的,看来我得动真格的了!”
随着两人的缠斗愈激烈,地上散落了各种各样的物品,有面具、口罩、帽子,还有身份证、手机等等,仿佛是一场混乱不堪的物资大甩卖。刘枫在经过几轮激烈的交锋后,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散架了,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恐怕真的会小命不保。
突然,他瞥见了走廊角落里摆放着的一盆花,顿时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个东西。
当下一个黑影再次向他扑来时,刘枫敏捷地侧身躲开,然后迅冲向那盆花,伸手从花盆底下掏出了一把手枪。
“啪啪啪!”三声清脆且震耳欲聋的枪响,如同惊雷一般划破了周围数公里山林的寂静。刹那间,原本喧闹的走廊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刘枫猛地从地上弹起,手忙脚乱地按下身旁的电灯开关。随着灯光亮起,他迅转过头去,一名身着黑衣的神秘人如鬼魅般疾驰而来,手中紧握着一根沉甸甸的棒球棍,已然高高举起,作势要狠狠地砸落下来。
同时,刘枫也毫不犹豫地将手枪握紧,手指紧紧贴住扳机,随时准备开火射击。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当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看清彼此面容的那一刹那,皆不禁大吃一惊。宫廷飞拼尽全力想要掌控住手中那即将落下的棒球棍,使其朝着另一人身侧稍稍偏移了几公分;而刘枫则在同一时刻将枪口硬生生地转向一旁。
紧接着,只听得一声沉闷的枪响与一阵刺耳的棍棒撞击之声交织响起。宫廷飞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了那个人的身上,二人一同摔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两颗跳动不已的心随时都可能跳出嗓子眼儿。
“宫……宫廷飞?”
靠,狗枫你他妈是不是想弑父啊!老子差点儿就挂掉了!宫廷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破口大骂道。
刘枫毫不示弱地回怼道:“少他妈胡说八道!我还差点儿被你一棍子给敲晕过去呢,你怎么不吭声?再说了,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这是我新买的房子,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