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异的,他突然道:「姜晓晓,不如我们试一试?」
「嗯?」
徐溪川探过身来,很认真地注视着我,表情很凝重,似乎有话要讲。
我正要启齿问问什么试一试。
壁上的挂钟,铜针传来细微的轻响。
他抬眼看了看挂钟,提醒我:「十一点钟了。」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才伸手摸着我的脑袋,嗓音也低哑下来:「还真准备睡在这儿?」
最后,在电影的片尾曲中,以我落荒而逃的结尾落幕了。
17
回去后,我才惊觉,徐溪川今日本来是要同我说什么的,可惜我几乎睡过去了整场电影。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打开
小川几乎秒回,打了一个「?」。
紧接着又跟过来一条:「当然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得到旁观者肯定的回答后,在忐忑不安与后知后觉的悸动中陷入梦乡。
人一旦确定了什么,反倒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避开和徐溪川一起上班。
早会前,主任一脸喜气洋洋告诉我,昨晚,崔志平打来电话,说愿意接受我们台里的「走访民间传统手艺人」的采访,还让我提前做好采访资料,时间就定在下周一。
他抱着保温杯的模样,分外慈祥。
我闻言激动得恨不得给地中海的主任购上一顶茂密的假发。
本想将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徐溪川,可惜他的工位上空无一人。
这是起迟了?我想到昨晚他眼里遮掩不住的疲惫,收回想给他打过去电话的心思,连着在
喜悦这种情绪一定要和心爱的人分享才会拥有翻倍的快乐。
可是过了半个小时,徐溪川迟迟没有回复。
昨晚的相处太过温存美好。
如果不是前台小姐姐打电话过来,说是一楼大厅有个姓陈的小姐在等,我几乎要忘了我们之间横亘着的那根刺是什么。
下电梯的时候,我心里隐隐有预感,果不其然,我在大厅的沙发上,看到了那个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女人。
是徐溪川的前女友——陈玥。
她看到我过来,率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