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踏步走进病房。
安溪正在病房内吃着水果。
“砚洲,你跟云曦姐说完了么?你们说了什么啊?”
傅砚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之前说,你爸生了大病要动手术,不能刺激他,所以最好等他手术后再分手?”
安溪神色一僵。
“你,你突然说这么干什么?”
傅砚洲手里拿着一叠检查报告。
“这是你爸刚刚检查的报告单,结果显示你爸只是胃息肉,只需要做个微创就行了,这点小事,你骗我说不能刺激他?”
“我,我错了……砚洲,对不起……”
安溪垂下头,声音很轻。
她这副鹌鹑的样子,让傅砚洲汹涌的怒火一下哑了。
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从今天起,你跟我没关系了,出院后,你爱去哪就去哪吧。”
安溪不敢置信。
“砚洲,你不要我了?!”
傅砚洲转身就走。
安溪有些激动的掀开被子:“砚洲,砚洲!”
她脚被旁边的椅子绊了一下,重重摔在了地上。
但是傅砚洲没有回头。
“傅砚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安溪趴在地上,紧紧咬着唇,眼中全是怨恨的光芒。
……
姜云曦在路上,发现秦时妄一直噙着笑。
她有些纳闷:“秦总,您怎么这么开心?”
秦时妄单手搭在车窗边,好看的眸子眯着。
“我爸快出院了,我做儿子的为他高兴。”
提到秦洮,姜云曦又有些心虚。
“秦伯伯,是什么病啊?”
“脑瘤,捡回了一条命。”秦时妄转头看向她,“我爸说你炖的汤味道不错,下次有空,你再帮我孝敬孝敬他。”
“没问题,不过……秦伯伯对我印象不是很差么?”
“谁说的,他挺喜欢你的。”秦时妄一本正经,“我爸说,你敢那么骂他,很有种,他很欣赏你。”
姜云曦:“……”
秦时妄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