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堂弟。”
傅砚礼对上秦时妄的目光,感觉到男人强势的气场,又别过眼神。
姜云曦温声道。
“砚礼,其实,我已经离开傅氏了。”
“嗯,你跟我哥的事,我已经听简哥说了。”
傅砚礼小心翼翼:“云曦姐,你会不会因为我哥……也不理我了?”
“我跟你哥的事,跟你没关系。”
闻言,傅砚礼眼神微亮。
他掏出一张名片:“我跟朋友一起开了个摄影室,云曦姐,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来看看。”
“好。”
姜云曦接过名片。
等傅砚礼一走。
一根修长的手指夹走了她手里的名片。
“你对傅砚洲这便宜弟弟还挺给面子。”
“砚礼跟傅砚洲不一样。”姜云曦低声道,“他是个善良的孩子。”
傅砚礼的父母,在他年幼时因为飞机失事,双双离世。
他便一直跟着傅奶奶生活,等到稍微大一些了,才到余美珍身边由她抚养。
可能因为都失去双亲,小时候她格外照顾这个“弟弟”,后来傅砚礼去了国外的学校读书,偶尔回来一次。
每次见面,都是那副阳光乖巧的样子,跟在她身后亲切地喊“云曦姐”。
一眨眼,傅砚礼都这么大了。
“善良的孩子?”
秦时妄将名片还给她,眸中划过一道暗芒。
他怎么觉得,傅砚礼看她的眼神,像是一头小狼崽子?
“哗啦”一声,玻璃碎掉的声音,引起了厅内众人的注意。
二人转过头,看见门口一个头发半白的男人面色铁青,他的脚下是一只摔碎的红酒杯,而对面,是神色淡然的沈时瑾。
见人都看过来,沈时瑾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爸,您这是干什么呢,酒杯摔了不要紧,身子可别气坏了。”
沈崇勋语气很硬。
“不需要你假模假意地关心!”
秦时妄带着姜云曦走过来。
他从旁边的服务生那里拿过一杯酒,递过去。
“沈叔,今天这种场合,您发脾气不太合适吧?”
他语气尊敬,但是眼神却带着几丝警醒。
沈崇勋沉默了几秒,之后接过了他手里的酒。
刚准备喝,旁边走来一个女人,小声提醒道。
“沈总,医生说了,您心脏不好,做过手术后不能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