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陈暮盯着突然断掉的通话,表情龟裂。
无所谓,习惯了。
他的老板一向如此。
老板一张嘴,他要跑断腿,苦命的陈暮又去做《舞蹈之神》的邀请函。
而他的老婆在挂断电话后,又转身抱着娇妻当嘤嘤怪了。
苏音从未觉得许轻尘会如此的缠人,像是一块狗屎糖,甩不掉。
苏音的身份曝光,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所以他单方面的认为,自已与苏音的关系有所缓和了。
“晚晚,你真的想去吗?”许轻尘把玩着她的发丝。
苏音抬头,一字一顿的说,“我不想做你的菟丝花。”
许轻尘的手顿住,但他并没有生气,他垂下眸子在深思。
最近丢了老婆的沈靖无心工作,所以经常会到许氏集团去霍霍他。
每天一到他的办公室就会念叨着“二十四孝好男友。”
嘴里巴拉着男德。
许轻尘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沈靖非要自已学,说不学也没关系,他可以念给自已听。
等听多了,就耳熟能详了。
潜移默化的,许轻尘也觉得他现在有一点把男德思想刻在骨子里。
沈靖说过,“夫妻是要共同成长的,家是一起避风的港湾,在外就是并肩作对的战友。”
苏音刚刚的话在以前她也给自已说过,她说不想做依附自已而活的菟丝花。
她也该有更广阔的地方去飞翔。
“我支持你。”
苏音猛地睁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
她伸出手掐了掐许轻尘的脸颊,很q弹,好上手。
没做梦,是真人。
“晚晚,以后我会试着去改变。”许轻尘看见她的反应,情绪有些失落。
以前的他是真畜生啊。
畜生过后的许二爷,含着愧疚,脸上露笑和苏音交流了几次。
然后再神清气爽的穿好衣服。
苏音躺在床上生无可恋,许轻尘衣冠楚楚的站在她的面前。
“别这样看我。”许轻尘眸色暗了暗,“夫人还要吗?”
许轻尘的声音带着缠绵,像棉花糖一样柔软。
这也是他第一次称呼自已为夫人。
苏音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些东西在悄悄改变着。
抬眼对上了许轻尘挑眉,他的卧蚕平添了一丝痞样。
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苏音对着他大喊一声,“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