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非得看前女友。”簕崈说着伸手去掐簕不安的脸,然后扛着人摔在床上压上去。
天旋地转之后,簕不安有点期待地躺平:“啊啊啊?什么?哥哥要干什么?要教育人家了吗?人家知道错了,嘤……哥哥不会欺负人家吧?不会咬人家的小胸口,打人家的小屁股吧?哥哥想从哪儿开始?啊啊啊人家好怕疼的~,哥哥能不能轻一点啊?”
簕崈:“闭嘴。”
“哦。”簕不安闭上嘴,作势拉拉链,然后嘴皮子不动地含糊出声:“哥哥不会真的干死人家……啊!”
真被翻过身扇了一巴掌,簕不安安静一瞬,耳根红了,把脸埋进枕头里,彻底不动了。
簕崈直起身解领带,脱腕表,然后是外套、马甲、衬衫,衣服一件又一件,有条不紊地落在床边,用时应该不太久,但簕不安觉得这两分钟自己像是盘子里一道等着人鉴赏的菜肴,心里虚,又不能跑,很难熬。
他心说簕崈动作怎么不能快点,是不是故意给自己好看?
簕不安咸鱼干一样趴在两个枕头缝里等着,以为今天簕崈再怎么也得给自己点好看再来,结果簕崈探身就去开床头柜抽屉了,抽屉里放着几盒没开过封的oo3白金薄,簕崈不紧不慢地拆塑封,然后佩戴,余光睨见咸鱼干慢慢变成红烧鱼干,整理橡胶制品的动作依然慢吞吞,像是修缮艺术品一样仔细。
戴好了,才开始给红烧鱼干扒皮。
红烧鱼干十分不解,又跪又趴,时不时咕蛹一下,手忙脚乱地帮忙脱下自己的美人鱼尾巴,为了缓解等待自己被品尝之前这段时期的尴尬,他说:“你戴这么早干嘛?怕影响避孕效果啊?”
啪!
又是一巴掌,因为这次直接落在肉上,所以格外清脆。
簕不安张口嚷了一声疼,扭头去看,两座山丘正中间,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巴掌中间雄赳赳气昂昂一只朝天鸡。
“真畜生。”故作镇定地说完,把脸继续埋进枕头里,等着簕崈继续。
簕不安已经想好待会儿要是被朝天鸡不打招呼地攻击,一定要咬紧牙关不能认输,甚至开始脑补曾经那些混乱时渴求疼痛,然后被满足时候的爽,结果簕崈又把他翻过来,让他正面对着天花板。
与之相对的是一只趴趴鸡。
喉结动了动,簕不安说:“怎么了?”
簕崈沉默了会儿,然后赤着脚下床去套了件睡袍,然后去浴室了。
两分钟的水声之后,簕崈擦着头出来:“有点工作,你先睡。”
簕不安叫住他,说:“后天我就飞新加坡了,去看演唱会,走了你可别后悔。”
簕崈还是走了,簕不安坐起来,扬声:“明天二哥给我小侄儿办满月酒,我也不回家!”
簕崈真走了。
簕不安心里憋着气,套了件衣服起来收拾行李,在房间里噼里啪啦地翻找,时不时探头出去问家里有没有小旅行箱,有没有看到自己某件零碎物品。
书房里倒是安安静静,簕不安原本以为簕崈定力非凡,很能坐得住,结果收证件的时候,现自己的护照损坏了!
簕不安捏着泡了水的护照,很用力地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敲开簕崈书房的门。
簕崈低着头看文件:“不是在收拾行李吗?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簕不安咬牙切齿:“是啊。”
簕崈在一堆文件中抬头,看到簕不安气鼓鼓的模样。
“出什么事了?”他故作不知。
“临时有事,新加坡不去了。”簕不安走进去,靠坐在簕崈办公桌上:“来跟你说一声,估计得个把月才能回来。”
原本五天的行程怎么会变成个把月?簕崈蹙眉:“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