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回到簕崈办公室,又去翻簕崈的抽屉,结果翻出好几张舞蹈剧门票!
全都是苏可的,好几张都过期了,装门票的信封上面还写着‘簕不安收’几个字。
“好啊!”簕不安愤愤不平地点数,最后现从去年开始,每个季度苏可都邮寄门票来了,全都被簕崈这小气鬼藏起来了。
等簕崈开完会回来,办公室里不见人,簕崈问助理:“人呢?”
助理指着办公室:“三少刚还在里面……诶?”
拨电话过去,又停机了。
“不过,三少刚跟我借电脑用了……”助理弱弱补充。
打开浏览器的历史记录,现簕不安在荻城大剧院的官方网站订了下午音乐会的门票。
唐见春因为琐事耽误了一会儿,上楼来找簕崈的时候,现簕崈在办公室里看东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荻城地图,地图上一个小红点正在慢悠悠移动。
“这什么?”唐见春仔细研究了一下,看了眼左上角,现居然是定位器,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确定了簕不安的位置,簕崈关上网页,准备出门去抓人了。
唐见春难以置信:“你们不是和好了吗?怎么还有这一出?他肯带这个出门?”
“瞒着他放的。”簕崈说:“怕他跑了。”
还以为他们情况变了,终于要培养一些健康的感情了。
唐见春心里毛,劝说道:“你要不还是再看看医生吧?”
簕崈没回答,穿好衣服走了。
簕不安本意是想看看苏可最近有没有来荻城演出的计划,有的话买几张票捧个场,人家送这么多次票,自己一个回音都没有,怪不礼貌的,结果现剧院当天下午有交响乐团的演出,小提琴席恰恰好地是险些成为自己嫂子的宋婧,指挥官恰恰好地是宋婧的逃婚对象。
他很开心,当即订了两张票,出去剧院。
中途路过张裕的理店,看还有时间,身手矫健地钻进正要开门的小店,跟吓了一跳的张裕打招呼,然后很不客气地坐在镜子前面指使道:“给我把这玩意染成绿的!”
张裕骂骂咧咧:“滚蛋!上次就没给钱!”
“没钱,赊着行不行?”簕不安催促道:“快点,赶时间呢。”
张裕不信:“不是,你来真的?”
“当然了,快点快点,弄好看点,要很有生命力那种绿,让人一看就觉得眼前一亮的那种!”
张裕还是将信将疑:“怎么了?被绿了?你不是……”
他没好意思说下去,传闻说本地富跟自己当年争过一个女人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搞在一起了,写的还挺真的。
簕不安往后看了一眼,啧了一声:“想说什么?”
“害,看开点。”张裕安慰他,以为簕不安的绿帽子板上钉钉了:“再说,你们这样的,断了挺好,要不然怪难听的,你再看看别的呗,男人多的是。”
“屁!”簕不安反驳他。
张裕迟疑:“那你染绿色?”
“老子是直男。”簕不安纠正道。
话音落下的时候,簕崈正好踏入理店。
张裕和簕不安同时扭头,张裕被来人身上贵不可言的气势压得没说出话,簕不安咬了舌头,心虚了那么一下下,然后清了清嗓子,换了副嘴脸:“哎呀呀,这不是我的宝贝亲亲哥哥吗?这么巧啊你也在!你怎么来了?”
张裕瘆得浑身起鸡皮,嘶了一声,推了簕不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