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侧过头,压了压她的肩膀,在她面前浮出一行字,“为什么你这么害怕被人知道结婚了呢?目前绝大部分适龄女性都进入了婚姻法,有各种各样的不合理配对。你不是个例。”
“因为很麻烦!你们都很出名……我不希望被打扰……”克蕾莎犹豫道。
“你觉得,当时逃离英国很可耻吗?”
斯内普忽视她的答案,一针见血地问。
他的嗓子非常嘶哑。蛇毒毁了他的声带,所以现在他都用魔杖手写。这是克蕾莎为数不多的,听见他本音的时候。
她恐惧得连心尖都颤了颤。
仅有为战争做过贡献的女性,才享有豁免权。
结婚,
意味着她对战争没有贡献。
她身上永远背着一个“落跑者”的标签,已婚身份把这个标签具象化了。
而且她的丈夫各个功勋赫赫,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生命献给光明的理想,这让她那段逃跑的经历变得更加丑陋。
她为自己感到可耻,
因此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段婚姻。
“这种耻辱状态很明显也影响到了性生活。”斯内普淡淡地说。
克蕾莎尴尬地挪远一点。
她现斯内普的手还压在她肩膀上。
这几次完成义务,她都觉得很痛苦。
确实没人在床上为难过她——除了斯内普,但不算严重。小天狼星尝试照顾她,却屡次被她激怒;比尔温柔体贴,但她也根本不领情。
这都是因为内心的耻辱。 克蕾莎很害怕跟他们接触。他们对她来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种类的人。
“不过这是你自己需要调整的。”
斯内普话锋一转,说回最开始的话题,“关于我们的婚姻,斯拉格霍恩教授应该不会到处宣扬……米勒娃也不喜欢深究别人的隐私。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韦斯莱先生给房子施点驱逐咒,足以抵挡窥伺的目光。”
克蕾莎点点头。
“谢谢,教……呃,谢谢。”
“你可以开始了。”斯内普摸到魔杖,熄灭了卧室灯。
还有一盏床头灯亮着,不过光芒很暗淡。
克蕾莎爬到他身上,现他穿了一身睡袍,只要拉开腰带,胸口和腰腹都一览无余。
“请不要弄脏床。”斯内普平淡地提醒。
“我会注意的。”克蕾莎想起自己上次睡在他身上。斯内普行动不便,一定是上次处理她太麻烦了,所以今天他才改到床上。
这回她绝对不能再睡着。
她拉开了长袍,摸到他平坦的小腹,还有杂乱的毛。阴茎像蟒蛇一样柔软地蛰伏在腿间,克蕾莎顺着直线摸到钝圆的顶端,轻轻揉了一下,比想象中软滑很多,摸起来很舒服。
“……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斯内普低声道,“这里并不像你想的那么脆弱。”
克蕾莎想法不同。
斯内普还有伤病在身,不管对他做点什么,小心点总没错。
“我可以用咒语的。”斯内普继续提出,“如果你觉得麻烦……”
“不,不会麻烦。”她正好可以花点时间让身体休息。
“好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扶着阴茎根部,把龟头压在她的手掌上。她感觉到龟头有一个小孔,正吐出一点点黏滑的液体,打湿她的手心。手感跟沐浴露差不多,擦了两下还产生白沫。
“感觉到了?”斯内普低声问。
感觉到……什么?
克蕾莎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