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皮肤很光滑。阴茎顶部的颜色更浅一点,接近深红,茎身则是红紫色的,布满青筋,看起来很狰狞。
她很不幸要近距离地观看这里,并且对准避孕套开口,一点点把它套上。做完这件事的时候,她浑身大汗淋漓,感觉人已经快虚脱了。
“考虑到我的身体情况。”斯内普平静地说,“还请您主动开始吧,卡特小姐。”
克蕾莎第一次产生了退缩。
她觉得包办婚姻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忍受。
“还有五分钟。”斯内普冷冰冰地报时,“虽然我认为这个义务应该在插入的那一刻就完成了,但我们仍不得不考虑‘射精’或者‘高潮’之类的判定标准。而这是需要耗费时间的,即便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也是如此……”
他非常有理有据地进行了催促。
克蕾莎手脚冰冷,想都没想就跨上了他的大腿。她扶着半硬的阴茎,把顶部对准自己的入口。
这个时候,斯内普突然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她吓得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正盯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感觉到她的视线后,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亲爱的,你还需要酝酿一会儿情绪吗?”
克蕾莎用力摇头,赶紧把他的阴茎抵着穴口推了进去。万幸避孕套自带润滑,她又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用力操过,身体仍存在适应性,所以进去不算困难。
她在坐到底的时候内心大喊一声“谢天谢地”,这么难的事情她都做到了。
然后她准备起身,上下移动。
斯内普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她被掐出一声尖叫。
“不要这样动。”他似乎有点咬牙切齿。 “请问还能怎么动?”克蕾莎也开始生气了。
“我并非不信任你的体重,小姑娘。”
斯内普牢牢掐着她的腰,不让她抬起身子,“只是你缺乏经验,在上下……起伏的时候,是难以控制的。”
克蕾莎一点也没听懂。
“就保持这样。慢慢地……研磨。”他松开一点手,问道,“明白吗?”
克蕾莎在魔药课上听过一万次“研磨”。
每次处理药材的时候就会用到。
她几乎是立即理解了他的意思。
——这个家伙觉得她把握不好力道和角度,会坐伤自己,所以要求她采用动静更小的办法。
她尽力满足他的要求,紧紧坐在他的腿上,臀部扭动着,使他的阴茎埋在最深处搅动。
他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每次扭动都让穴口有些刺痛。顶在她肚子里的龟头也太壮硕,让她很不舒服,她收紧小腹,动作幅度越来越小。
“你这样到第二天早上都结束不了。”斯内普不耐烦地催促,他的手指在她侧腰敲了敲,就像他平时敲讲台一样。
克蕾莎狠狠咬了下嘴唇,才忍住不出痛苦的声音:“我已经在按你说的做了……”
“你完全没动。”
“是你让我别动的!”
“卡特小姐,你的理解能力很让人怀疑这个包办婚姻的必要性。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服从婚姻法,也有可能毕不了业?”斯内普出了十分恶毒的点评。
克蕾莎的痛苦终于绷不住了。
她哭了起来,用力低着头不敢被魔药教授看见。
“你应该动一动。”斯内普等了很久,也只得到一点聊胜于无的摇晃。他只能掐着她的腰,帮助她上下起伏。
克蕾莎无助地顺着他的力气起来,坐下,再起来。那根粗壮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她很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肉壁被它撑开,又在它退出时快绞紧。
来回的抽送摩擦让她体内烫,带来强烈的灼烧感。有几个地方格外痛,从小天狼星开始就有点轻微刺痛,现在被反复摩擦之后更是痛得惊人。
她的脚趾蜷缩起来,腰使劲弓着,每一寸肌肉都想从他身上逃跑。
但是她又想到了沉没成本。
婚姻已经是既定事实,她跟小天狼星睡过了,跟斯内普也算做了全套。
现在逃跑,那她之前忍受的一切都白费了。
她勉强抓住椅子扶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在下落时得到一点缓冲。斯内普十分苛刻地把她的手拿开了,让她在毫无支撑的重力下一次又一次坐到底。
她觉得他的阴茎插到了某个隐蔽又狭窄的地方,带来强烈的酸胀感,让她的腰使不上劲,眼泪止不住地流,连牙齿都是哆嗦的。
最后在某次突如其来的顶撞下,她感觉到斯内普射精了。隔着避孕套也很清楚。他出一点嘶哑的低喘,但是马上恢复安静,只是按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紧,直到近十秒的射精结束,他才松开手。
克蕾莎踉踉跄跄地爬下椅子,也顾不上检查身体,就崩溃逃出了卧室。
“等等……” 她听见斯内普喊她,脚下不由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