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后,叙茗窝在沙追剧,辉觅阁收拾餐桌。
她看的正投入,头顶就投下一片阴影,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横抱进了房间。
下一秒身上的底裤被脱掉,小腿上一阵冰凉的触感。
辉觅阁方才用凉水洗的手,叙茗被激得一激灵,下意识地往后退。
辉觅阁抬眼看她,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拽到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明明很娇气,又要嘴硬,受不住可以说啊,我可以停下来的。”
什么?不可能受不住,老娘就是爱玩!
辉觅阁后面的话声音又哑又沉,叙茗没听清。
等她回过神时,他冰凉的手指已经替她上药了。
叙茗眼神迷离,眉头微蹙,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明显感觉辉觅阁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个蚊子。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挤的药膏。
吻她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
但这种上药方式,只会让她更加难受。
她难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觉得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身体却被他按在动弹不了。
药上完后,她起身靠在床头调整呼吸,辉觅阁则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淋浴声。
看吧,一根棉签能解决的事,非要弄的两个人都难受。
她也起身去冰箱拿了一瓶冰水灌下,心里的燥热才慢慢平息。
两人都选择了各自的方法降欲,效果还算显著。
等辉觅阁擦着湿漉漉的头出来时,叙茗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上,等他一起出门。
车里气氛尴尬,把她送到工作室,辉觅阁才从兜里掏出药膏,试探性地问道,“今晚自己擦,还是我帮你?”
叙茗红着脸接过,“我自己擦,我回去住了,再不回去,我妈得上门来收拾你了。”
毕竟现在没结婚,婚前就要了她,辉觅阁已经觉得很失礼了,微微颔,“好,如果你方便,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我都有时间。”
叙茗噗笑,原来那个高冷男神这么快就被她收服了?
目送辉觅阁的车走了以后,叙茗才收回目光往家走。
走了几步觉得有点疼,干脆跳了几步,谁知道挑了两步后,更疼了。
她只能跟老太太一样,放慢脚步挪着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她就专心在家休养,公司,工作室都没有去。
每天傍晚辉觅阁会准时出现在她家楼下,投喂。
她本来想在家里休息几天的,却被工作室的摄影师陈尔一桶电话喊回了店里。
原因既然是上级部门来检查,说她工作室消防设施不完善,需要闭店整改。
叙茗都懵了,开了十几年的工作室,怎么突然就有人来查了,还严重到要闭店整改。
要等证件办下来才能营业,可是她们工作室的摄影计划都已经排到了年后,现在停业,赔违约金都不说了,她的那些老顾客不得上门把她的工作室砸了。
送走检查的人,叙茗让人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出去。
回到办公室,陈尔看着她,脸上都是焦急,“我来这里十年了,都没这么无语过,下周就要上封面的,我现在要怎么办,杂志社的主编得拿着刀子架在你脖子上。”
叙茗没有接陈尔的话,靠在椅子上,看着上级部门列举的重重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