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山野女子,这不是正新鲜着吗?你们猜她能在王府留多久?”
“呵,长成那样,我猜吧,一个月是极限了。”
拓跋飞鸢气得想吐血!
她和陆封谨在一起已经快两个月,这些人都是瞎子么?竟睁眼说瞎话。
但周围的姑娘,却还是不屑地议论纷纷——
“楚月离放出来那些消息,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和谨王爷的风流韵事,皇上为了息事宁人,定会让他们尽快完婚。”
“这野女人哪里还能待一个月?等下月初一楚月离和谨王爷大婚,她就得要卷铺盖走人了!”
“呵,果然还是离姑娘的手段高,这种山野女子,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拓跋飞鸢脸色一沉。
外头那些流言蜚语,竟都是楚月离自已放出去的?
这女人,太虚伪邪恶了!
她心头怒火完全压不住,竟一把推开身边伺候的宫女,快步朝楚月离走去。
今日,就让你说清楚
楚月离正在喝茶。
虽然周围流言四起,但她始终面容淡然举止优雅。
淡然端庄的模样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却不想,楚月离刚放下杯子,忽然,啪的一声,她面前桌上的杯子竟然被人一掌拍碎!
杯中残余的茶水四处飞溅,吓得隔壁席位上的姑娘低叫了一声之后,赶紧躲开。
“楚月离,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拓跋飞鸢就站在桌前,居高临下瞪着她。
楚月离抬起眼帘,慢悠悠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乍看之下,平静无波,再看,却莫名感觉到里头惊涛骇浪。
拓跋飞鸢竟有一种下意识要后退的冲动。
那夜,她其实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月离出的手。
但陆封谨跟她再三保证过,他们自幼相识,楚月离根本就不懂武。
拓跋飞鸢后来总算是接受了这个说辞,定是那夜有高手潜伏,替楚月离出了手。
楚月离这女人,虚伪做作城府极深,如今,竟然还自编自导了如此一出戏,手段卑劣到让人不耻!
“拓跋姑娘,我怎么了?”楚月离看着她,修长的睫毛眨了眨,清纯而无辜。
拓跋飞鸢却看得更加想吐!
“阿谨根本从未碰过你,你竟到处散播谣言,说自已已经是阿谨的人!楚月离,你为何如此卑鄙无耻?”
谨王爷从未碰过楚月离?
周围的人,心思各异。
楚月离只当听不到那纷纷议论的声音,依旧瞧着拓跋飞鸢浅笑道:“我和谨王爷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质疑。”
“你敢当着大家的面跟阿谨对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