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风不知何时走到拓跋飞鸢的身后,与她一起看着那道远去的身影,眼底的笑意越发深沉。
“拓跋姑娘,本王看老五应该是不高兴了,你可要去哄哄他?”
“我为什么要哄他?”拓跋飞鸢心里沉沉的,却还是嘴硬:“他与外人联手欺负我在先,凭什么要我哄?”
她又不是没人要了!
陆封谨算什么?
只是,心里不知为何,莫名就是十分的难受。
那狗男人,真的不要她了吗?
拓跋飞鸢回头看着陆尚风:“王爷,我……我先不去你那里了,改日有空,再登门拜访,请!”
一拱手就要走,却又忽然想起来什么,赶紧将自已身上的衣袍脱下,还给陆尚风。
之后,她一跃上马,也走了。
死男人真的不求她回去,她如今,该去哪里?总不能死皮赖脸回去求他吧?
该不会是,对你有想法吧?
陆尚风看着那件沾了血的衣袍,眼底掠过一抹嫌弃,随手丢给一旁的侍卫。
身边的侍卫看着拓跋飞鸢远去的背影,冷冷哼了哼:“真以为自已是个人物了,连王爷你的邀约都敢拒绝,谁给她的面子!”
“无妨。”
陆尚风有自已的想法。
“听说这朵大漠之花的骑射功夫无人能比,你看她方才一路过来,连老五都追不上她,这骑术在姑娘们当中,只怕是真的一骑绝尘。”
“王爷的意思是,王爷想邀请她进我们宁王府的秋猎队伍?”
每年的秋猎队伍,因着谨王府那边有国公府的楚将军加入,年年都是谨王府的队伍胜出。
事实上,皇上那边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谁都知道,每年秋猎,哪位王爷的队伍胜出,护龙军的令牌,那年就会落在那位王爷的手中。
皇上的意思很明确,护龙军不能属于任何一位王爷,就怕那位在京城一人独大。
所以,令牌随时都会易主。
但这几年,一直在谨王爷的手中,如今京城的护卫工作都是谨王府在负责。
今年谨王爷与国公府闹崩,看来楚将军是不太可能加入谨王爷的队伍了,但他如今却多了一位大漠之花。
若是拓跋飞鸢入了谨王府的队伍,谨王府还是胜算很大。
但他们如今看来,自已也在内讧。
陆尚风笑了笑,道:“若能得到这朵大漠之花,或许,今年护龙军的令牌,真会易主。”
“不过,那丫头似乎追着谨王爷去了。”没了楚萧何,多了一个拓跋飞鸢,谨王府的队伍今年也未必会输。
“有国色天香的楚月离在,他们也未必真能和好。”
陆尚风今日心情不差:“走,我们去国公府走一趟。”
……
楚月离带着拓跋琉璃在京城走了一圈,傍晚时候将拓跋琉璃送回宫后,才回了国公府。
刚回去,下人就来汇报道:“姑娘,宁王爷来了,等了你半日了。”
“等我?”楚月离蹙眉,她和宁王可没多少交情,等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