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二手,您试试就知道了。”雌虫上半身靠在茶几上,跪趴下分开双腿,解开银链,翘起屁股,微微呻吟起来。
江莫硬了。他忍不了了,反正二手的也不用负责,江莫掏出鸡巴直接草了进去。
“啊”雌虫发出一声尖叫,额头渗出了冷汗,随机咬住了唇,“唔。啊。。啊”。
江莫感觉雌虫的穴紧地要命,好像还捅破了一层薄膜,我的天,不会是处膜吧。
“你补了个膜?”江莫惊疑不定。
雌虫气得心里暗骂,几乎维持不住风度,他委屈地望了江莫一眼。
“蓝斯。不。不是我亲生的。”
“啊?”江莫感觉受到了欺骗,一只手狠狠揉捏着雌虫的屁股,一只手扯起艾伦的头发,迫使雌虫抬起上半身,用力捅到了深处。
“那请问,艾伦·瓦伦堡先生,蓝斯是谁生的?”江莫气得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问道。
“兄。兄长的。啊啊。疼。。太深了。”艾伦没想到小雄子发起火来这么猛,放荡地呻吟,“啊,小穴要。要被操烂了。”
尽管被这么粗暴的对待,没草几下穴里就湿的很。
“怎么这么多水?你是不是早被草熟了?还是天天自慰?”奶子和屁股都这么大,江莫心中不满,怎么和蓝斯似的,这么淫荡。
“啊,没,一直带着贞操带的。没。没有碰过的。”
“撒谎,那你洗澡怎么办?“江莫抓着雌虫的奶子,将乳头捏在指尖玩的红肿。
“是奴仆用毛巾清洗的,没有自己碰。碰过的。”
深处生殖腔张开了小嘴,淫荡的吸着龟头,江莫蹭着就是不肯进去。
“啊。进去。。求您了”雌虫急急地挺动着屁股,眼神迷乱,满脸潮红,简直比虫妓还淫荡。
“你们,在干什么?”
江莫回头看去。
蓝斯身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一手指着他们,浑身气的发抖。
蓝斯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这个贱雄,竟然爬上了雌父的床,太不要脸了。
“你雌父操起来比你爽。”
江莫笑了,挺腰操进了生殖腔。
“啊,唔。。不。不要。。”儿臂粗的鸡巴完全撑开了生涩的生殖腔,极致的疼痛和被占有的舒爽交织在一起,艾伦将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才勉强生生忍住了尖叫。他不能在雌子面前失态。
艾伦捂住脸,扭过头,挣扎想从江莫身下爬起来。
江莫挑了挑眉,然后缓缓地拔出了湿淋淋的鸡巴,然后转过身,站直身子,还翘着的鸡巴正对着蓝斯,“舔舔?”
“你个不要脸的~”蓝斯怒意更盛,大步上前,仿佛要一拳挥过去。
“蓝斯!”艾伦厉声喝道,蓝斯愣了愣,退后了两步,垂头不语。
“抱歉,请您先出去吧。”艾伦拿过衣服帮江莫穿上,并体贴地帮江莫拉开了门。
“您,为什么?”蓝斯紧紧握着拳头,看向自己一向敬重的雌父,声音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失望。江莫或许不懂,蓝斯却明白,除了叛逆的自己,瓦伦堡家族的虫严格遵循古礼,雌虫的贞洁向来只献给雄主。
艾伦·瓦伦堡出身显贵,容貌俊美,品行出众,又向来守着古礼恪守贞洁,就连出身世家的高级雄子,也有不少暗示可以给他雌君之位。这些年来,瓦伦堡家族却一一委婉拒绝了雄虫们的心意,更不用说允许家主最疼爱的雌子做出苟合这种事情。
“蓝蓝,别生气。”艾伦一颗颗扣上了衬衫的扣子,遮住了一身淫靡,“请相信我,我并非要瞒着你。“
艾伦温柔地看向养子略微隆起的小腹,“家主和我都很爱你,所以才做出了这个选择。”
“可是,他真的是,不检点。”蓝斯嘟囔着,竟有一丝委屈。
“婚后会好一些的。”刚才还气的要死,现在却委屈上了,艾伦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养大的雌子。
“有不偷吃的雄虫吗?雌父您的哥哥,不也是家主有孕期间,旁支的贱人爬床生下来的吗?”蓝斯却突然激动了起来。
“不许无礼。”艾伦冷了脸,严肃了神情。正常雌虫的孕期是八个月,而家主偏偏怀了足足12个月才生下来艾伦。最终旁支的孩子先出生,成为了雄主的长雌,这件事也成了贵族圈的笑柄。
“雌父,是我失言了。”蓝斯低下头。
“那个叫阿银的奴隶,我会去查,你安心吧。”艾伦缓和了语气。
艾伦走后,蓝斯一脚踢飞了茶几,水果、果汁和甜点洒落了一地。却又突然失了力气,颓然坐在地上。
坐标帝国边缘柯伊伯星系,只觉神清气爽。,讲述了底层的f级雌虫,借助系统,强奸调教战争天才、帝国重器的故事,在,一开始还桀骜不驯的灰眼睛军雌已经变成了乖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求操的骚货。
作为一个小透明,一开始江莫的点击率并不高,但是回复率高的惊人,未读消息99+,大部分是骂的。还有的雌虫连骂了十几条,看到雌虫读者们破防了,江莫恶趣味地笑了。
后来有人把这本书晒到了各个论坛上,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虫去围观,有不少虫留言想约星星果出来干一架。
那天蓝斯正看着星球的地势图,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地动了动,忍不住捂住了肚子,想起那个让自己怀孕的可恶家伙,随口问副手,江莫最近在干什么,听不听话。副手犹豫了一下,说小雄子在写。哦?蓝斯来了兴趣,写的什么,副手犹豫了一下,拿起光脑在星网上搜了一下,递到了蓝斯面前。看到名字后,蓝斯瞪大了眼,脸色发青,深吸了一口气,才按耐住立刻回去找江莫算账的冲动。
半夜,蓝斯辗转反侧,还是忍不住拿起光脑搜起了这本。
书中写道:雄虫看书的时候,灰眼睛的军雌就跪在地上给雄虫口,雄虫尿出来也能一滴不漏地乖乖接着。军雌天生骚浪,还没有草几次,穴口颜色就已经红艳糜烂,半点也无处子的清纯,雄虫对这骚货十分不满,直接上手打,军雌崩溃地哭求也不停手,最后打的尿了出来。军雌的穴口虽然软烂湿滑,生殖腔却紧的很,又窄又小,特别会吸,雄虫也不扩张,每次都直接草进生殖腔,军雌受不住地发抖,却每次都乖乖地把屁股往鸡巴上送。雄虫喜欢一边操一手拿鞭子,身下的人慢了就狠狠地顶进去,啪啪挥上几鞭,军雌被草的腿软,屁股都快打烂了,还得往前爬,无声地仰头抽搐,脸色潮红,达到一次次干高潮,半点也无之前桀骜清高的样子。
军雌?灰眼睛?最后被草的往前爬?蓝斯气的脑门嗡嗡响,恨不得现在把江莫拉出去暴打。
下面却越发湿了。
艾伦觉得好笑又好气,暗骂真是冤家真能闹腾。
他抬头打量着自己风尘仆仆的雌子,心疼他现在已经孕晚期,却还要连续跃迁赶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江莫气的,蓝斯脸色略显苍白,那以往俊美张扬的五官线条此时却仿佛染了一层艳色,夹杂着一丝奇异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