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撩开白穗散落在脸se的碎发,捧住她的脸,温柔而宠溺地亲她的嘴唇,厮摩她的唇瓣。
宋恪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白穗一直知道这一点,却也是没想到他真正展现温柔的一面的时候,b她想得更让人招架不住。
她伸手抓紧他的领子,汲取着他身上那丝熟悉而安心的味道,心里是满溢的安全感,沉溺在他毫不掩饰的ai护和珍惜当中。
亲着,亲着,这个吻就有点变了味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宋恪的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滑了进来,与自己肌肤不同的温度给她带了一丝冰凉凉的触感,su麻的感觉顺着脊柱上涌。
白穗哼了一声,被对方抓住了机会撬开了齿间的缝隙,唇舌的交缠伴着粗重的呼x1,一时间,旖旎的空气散布在整个客厅里。
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嘴边落到了下巴上,落到她敞开的脖颈肌肤上,顺着她锁骨渐渐向下漫延。
白穗捞起他的头,迷离这一双眼,气喘吁吁道:“到卧室去。”
宋恪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她水嘟嘟的嘴巴,双手穿过她的膝盖下方和腰间,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走向了卧室。
他今天倒是有耐心,连带着动作都温和了许多,白穗在他身下起起伏伏的,看他一向严肃冷淡的脸在q1ngyu的感染下变得更加英俊,x感得要命。
她看得入迷了,按下他的头,深深地去吻他,她怕自己快幸福得要哭出来。
结束的时候,她疲倦地窝在宋恪的怀抱里,任他嗅着自己的头发。
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他很轻声地,好像说了一句——
“我ai你。”
早上宋恪依旧给她做了早餐。
“这次厨艺有长进,居然没有煎糊j蛋。”她故意逗宋恪。
宋恪才从卧室走出来,他刚是忙着在找可以搭配今天的西装的领带。
“你看到我那条深蓝se的领带了吗?”他身子板直,个子高腿又长的,穿着白衬衣英挺又潇洒,一双修长的手正扣着领口的扣子,看得白穗有些入迷了。
她暗骂自己花痴病犯了,擦了擦手,从桌子边站了起来,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不就在衣柜里面吗,我上次给你收起来了来着
打开衣柜,第一次反应过来宋恪这个厚脸皮的,居然已经快把自己的衣柜用他的衣服占满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搬过来这么多衣服的。”她自言自语着,帮他把那条领带从衣柜的ch0u屉里找了出来。
也是,他来住一次就会带几件衣服,这些日子下来,居然都要差不多要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这个公寓来了。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他用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给登堂入室了。
不过这感觉也不坏就是了,毕竟是她自己的房子,现在这样子倒像是她在养着宋恪了。
她嘴角翘了翘,把领带送到等着的男人手里。
他站得直直的,不去接,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眼睛落到她手上的领带上,又落到她脸上。
白穗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意,上前替他把领带带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宋恪弯着腰,就着她的身高低下头,看她的一双纤细的手在自己的眼前翻飞,一脸的认真,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嘴角含着一丝笑意。
“今天休息是不是?”
“嗯嗯。”
“打算做什么?”
“去看看我妈,很久没见她了。”
他捞过白穗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角:“我家穗穗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好了,今天有晨会要开是不是,再不走你就迟到了。”
其实她今天另有计划,虽然的确是要看看白母,但是并不是准备回家里去看她。
送走了宋恪,她不慌不忙地搭了一身适合的衣服,没有化妆,绑了个马尾就出了门。
大同福利院是一间很不起眼的儿童福利机构。
这里的工作人员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明星自愿来这里做一日义工,而且没有带任何媒t,没有带任何工作人员。只是一个人,像个普通人一样融入到这个环境中。
更别提这个明星还是这段时间来风头最大的那一个。
许嫣云虽然不怎么看娱乐星闻,但也避免不了周围一起做义工的年轻nv孩子在吃饭的时候总是提起眼前这个nv孩。
白穗,听说她是个着名的花瓶nv星,身上围绕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yan闻。虽然都是些没有根据的传言,但是也不怎么招人喜欢就是了。
但这nv孩现在正弯着腰,帮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小nv孩按摩肌r0u萎缩的腿部。一张脸g净又漂亮,丝毫没有不耐烦的表情,根本不像是来作秀的样子。
她犹疑了一会儿,走上前去。
“你以前有学过按摩吗?”
对方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她。
许嫣云对她展开一个温和的笑脸,解释说:“看你手法很熟练。”
“看到那边忙活的人了吗,那是我妈妈,她之前做手术,坐了一段时间的轮椅,那时候我天天都会回家给她做按摩,就是那个时候学的。”
她顺着白穗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白母。
心里有些微微的惊叹,许嫣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原来你是白阿姨的nv儿。”
“嘘,不要告诉别人哦。”白穗对她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