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十分鐘後,傅清韞穿著一身黑色的絲綢睡衣回來了。
V領的睡衣里肌膚白皙透紅,脖頸上還黏著一層薄薄的水珠。勁瘦精緻的腰線貼著睡衣,腹部的輪廓若隱若現的。
那張清冷的臉上染起紅暈,像是喝了果酒,幾分迷醉幾分誘惑。
殷禮看見他後,唰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我去……洗個澡。」
說完,他抱著睡衣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殷禮走後,傅清韞看著床頭柜上的東西,勾唇輕笑。
看來,在他的小孔雀眼裡。
他真的不太行呢。
傅清韞只手託了托金絲眼鏡,雙腿交疊的坐在床上,靜等著獵物。
半小時後。
殷禮洗好,穿著一襲暗紅色的睡衣走了進來。
那張俊朗痞氣的臉上紅暈仍在,他恣意散漫的走到傅清韞的身邊,垂眸看了看床頭柜上的東西。
這些東西很明顯被動過。
殷禮伸手搭靠在傅清韞的脖頸上,另一隻手穿過傅清韞修長的指骨,與他相扣。
他俯身壓低身體,手從傅清韞的後頸游到了下顎。
殷禮微挑他的下顎,指腹摁在傅清韞的薄唇上,桃眸中欲色迷亂。
「試試,傅師傅。」他啞著嗓音。
傅清韞只手攬上了他的腰,將他摟上了床。
殷禮像是一隻落入圈套的小雀,被他禁錮著。
溫熱的吻席捲而來,占有欲十足。被塵封了七年的愛意,糾纏又熱烈的在唇齒間交匯。
「殷先生,我不太懂這些。」
「你得花些心思教教我了……」
傅清韞將他擁緊了幾分,目光繾綣,嗓音喑啞。
「好…好。」
含糊不清的呼吸聲與窗外的霜月一同砸碎在床上,彌散出無盡的曖昧。
*
次日。
殷禮迷糊間醒的時候,一個翻身。
硌咯——
清脆的骨頭錯位聲。
他直接被疼醒了。
「傅清韞,你媽的!*!」
他只手捂著腰,趴在床上一頓破罵。
他現在的腰就和斷了一樣。
身側,傅清韞正只手捧著香料大全。聞見了聲響的他立刻放下書,伸手替殷禮揉腰。
殷禮咬牙切齒的抬腿踹了傅清韞一腳。
抬腿的時候,他的雙腿都在顫,壓根沒什麼力氣。
氣的他一頭埋進枕頭裡,痛哭流涕的又撲騰了兩下腳。
「傅清韞,你騙人!」
根本就沒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