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你连畜生都不算……」
我本来以为她说的是我,直到我发现她喊的是我哥的名字。
「你怎么就这么懦弱……你怎么就这么无能……你为什么不肯帮我!!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我恨你!!!」
也许尔古想要道歉,由衷地道歉,可那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就算说了,也只不过是让自己更可恨罢了。
这对年轻的夫妻躺在双人床上,谁也不忍心看对方的脸。
我哥一声不吭,我吼了嫂子。
「能不能小点声!不会像你老公一样闭嘴吗?这么想让外人发现你被别人操吗??你这么愿意的话,我明天帮你去宣传一下好了!」
我轻轻抚摸着她湿热的脸颊,慢慢用力,直到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她上翘的奶头质问她:「上次我们一起去领小猪的时候……你不是说你很寂寞吗?」
她崩溃地摇头,「你撒谎……你胡说……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爽吗?」
她不回答,把头歪向没有尔古的那一边。
「把脸扭过来!装什么!我不就是把你操了吗?你的逼是有多金贵!」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我就来气,只能靠死命地插她来泄愤。
她的眼泪和口水笼罩嘴唇,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有诱人的光泽,我俯下身子,一边揉搓着她的奶头一边亲吻她,她想要躲开,我捏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头。
我和她软嫩的嘴唇刚刚触碰,却先尝到了悲哀又咸湿的泪。
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到最后的关头甚至成了绝对的服从,大概是在那一刻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命运。
其实在尔古生病之后她也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真正属于我,只是她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方式。
眼看她已经彻底绝望,我更进一步,撬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我们的牙齿反复碰撞,两条滑溜溜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唾液,她所有的呻吟声都被我吸入肺腑。
上面下边的两个洞一起发出黏腻的响动,不断润滑着两具交合的躯体。
在我吻她的时候,我把头稍稍侧向一边去,看着我哥,那时的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安静得吓人,漆黑的瞳仁快要吞噬整个眼珠。若不是你看他,你可能都会忘了还有这个人。
依扎嫫、尔古,还有我,我们三个人,彼此憎恨对方。
下体强烈的快感逐渐遍布我的全身,鸡巴插在她的肉鲍里越来越涨,交媾的抽插声和床板吱吱呀呀的响动声交织在一起。
从刚才我就在想,第一次肏她,一定要射在她逼里才解气,但在快射精的时候,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一定要用最恶毒的方式羞辱他们两个,我要让依扎嫫记一辈子。
在最舒服的关头把鸡巴从她热乎乎的肉壶里抽出来时,我还觉得有些不舍。
当她看到我跪在床上把身子向前挪时,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想要扭头躲开,我赶紧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张开嘴,正对着我龟头的位置,精液一股一股从马眼里喷出来,全都射在了她脸上,还有一部分直接流进了她嘴里,她呛得直咳嗽,白花花的浓浆顺着嘴唇一直流到下巴。
我在床尾穿衣服的时候,他们两个各自在床的一侧,刚好形成一个三角形。
我朝她赤裸的身体上撇了一眼,她依旧保持着刚才被我肏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昏死过去,连大气都不出,她的乳房和肚皮上沾满了汗,两片阴唇被抽插得格外肿大,方才那一条竖着的紧窄小肉缝变成了黑乎乎的圆洞,一呼一吸,望不见底。
决堤的泪混在浓稠的精液里,窗外天气开始转晴,瓦房里的暴雨却依旧倾盆。
阳光洒在屋里满地的玻璃碎片上,只不过是穷人白日里望见的星斗。
人人都说碎碎平安,可是我的家真的平安吗?
我把承诺给尔古的东西,那一小包药粉,还有写着他名字的注射器和勺子丢在嫂子面前,当时她正拿着被我剪破的衣服,擦着红肿的眼睛和满脸的精液。
「你给他打吧。」
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一位合格的「注射佣人」,就像守宫当初培养我时那样。
她痛苦地坐起身,下体再次发出黏糊糊的声响,赤裸着身体,低头替尔古加热铁勺,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汇聚成一潭池水,在池水中央,有一小团脆弱的棕白色小山丘开始坍塌。
血色在一分钟后变得温柔又浪漫,尔古扎了人生中最绝望的一针,用来溶解海洛因粉末的,正是他妻子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