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周臣领着秦琼和樊虎两人急匆匆的赶到贾柳店,推门进入后一看,顿时不仅惊住了秦琼,也是令贾柳店内的众豪杰们不由的一楞。
没想到,正主竟然不般赶巧着过来了。
“哈哈哈,秦兄弟,我们可正想你的紧呢?本想着待得明日入了济南城中再与你相见,却未料到你倒是先过来了。”单雄信自是第一个大笑了起来。
想当年秦琼落魄之时,想卖掉自己的坐骑以图回家的路费,正好遇到了单雄信。单雄信听说他是济南之人,便问是否认得英雄秦琼,秦琼却是因为自己落魄而不好意思说是自己,便只说了认得。
随后,单雄信便是买下了秦琼的马,又托他送信给秦琼,秦琼也只能点头答应,便是立即而走。
直到之后遇到了另一人王伯当,秦琼才自说起当日之事,王伯当又巧认得单雄信,便是由他做了个中间人,将那日的误会解开。
自此,秦琼和单雄信便是成了莫逆之交。
“哈哈哈,原来是单哥哥,没想到你们都到这里,可令兄弟我欢喜的紧啊!”秦琼立即上前,和众豪杰一一见礼。
而樊虎则是和柳周臣说起,都是自家人,自是不用担心。
“恩公,”此时李元霸自是上前,抱拳和秦琼说道,“听闻老太君大寿,原本我父亲想亲自前来,却怎奈正好有要务缠身,又知晓姐夫和我与恩公之间见过一面,便差我和姐夫前来,为老太君祝寿。”
“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快便又见到小英雄了,当日如若不是元霸小兄弟拦住那宇文成都,我们几个可不好脱身噢!”秦琼自是开心说道,“所以,以后别叫恩公了,听得别扭,都是自家兄弟,没那么多的规矩。对了,”说到此处,秦琼转身看向一旁的柴绍,说道,“不知道柴兄弟回去后和李家小姐的喜事如何了?”
听秦琼如此一说,众豪杰皆是大笑了起来,全都看向了柴绍。
“哈哈哈,”柴绍自是笑了起来,“上次回去后又遇到些事情,因此便有了耽搁,但也不会太久,到时我和秀宁的喜帖自会到各位兄弟的手中,到时可不要不来噢!”
“哈哈哈哈,柴兄弟的喜酒,咱们兄弟几个必定到的。”王伯当本就和柴绍熟识,自是说道。
“那可就这般说定了。”柴绍立即说道。
随即便又是一片大笑之声。
之后,秦琼便和李元霸身旁的罗成说了几句,本就是表兄弟自家人,打过招呼之后,秦琼便是和其他人见起了礼来。
能来给秦母贺寿的,自然都是秦琼熟识之人,因此相见之后只得寒暄几句,但到了程咬金身前之时,却是真不认得,因此就只是稍微的问候了两句,便是错了过去,直弄的程咬金很没面子。
“喂,俺说老程,你不说自幼便和秦兄弟相识,而且对他秦家有过大恩,但人家好像不识得你啊!“尤俊达可是听了程咬金也一路了,自己和秦琼的关系有多铁,但一见面感觉秦琼都不识得他,那不就得问问了嘛!
程咬金听尤俊达如此一说,直接怒了起来,便是大声说道,“好你个太平郞,竟不识得你家一郞哥,亏俺母子当年收留你母子二人,并且给了诸多照顾,现在迹了就忘了当年之事了吗?没想到太平郞你竟然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程咬金此话一出,顿时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秦琼好义之名,绿林之中谁人不知,但却被程咬金骂成了忘恩负义之人,这顶帽子可就太大了一些了。
如若是在平时,就在四个字,两人绝对可以开始玩命了。
不过秦琼一听,却先是楞了一下,因为这两个名字实在熟悉,而后又是仔细的瞧起了程咬金,虽然多处未见,但此刻终于是认了出来。
话说当年秦琼父亲秦彝乃是南北朝时南陈马鸣关的守将,北周杨林攻破马鸣关之时便是杀了秦彝。
之后,秦琼母子两人就开始了逃难生涯,幸亏得程咬金母亲收留,便是和程咬金母子两人一起生活了起来。
就这般过得了许多年之后,两家才自分开,自此才是断了音讯。
所以,程家确实是对秦琼母子俩有恩情,如若不是当初程咬金母子收留,可能秦琼母子两人已经死在逃难的路上了。
今日却是未想到能在此见到程咬金,只是刚才并未认出,那才有了误会。
此时已然知晓,秦琼自然是激动万分,直接便是奔到了程咬金身前,竟然是扑通跪了下来。
“原来竟是一郞哥哥你啊,都怪弟弟眼拙,竟然是没有看出来,还望一郞哥哥恕罪恕罪。”秦琼已然跪在地上眼含热泪,真情意切。
“哈哈哈哈,既是已经认出,那俺老程自也不是小气之人,此事过去了,以后皆是好兄弟。”程咬金刚才有了些许的怒意,但是见到秦琼竟然向着自己下跪道歉,那算是给足了诚意和面子,自己自然也是不好再过多计较了。
程咬金说完之后,便是将秦琼扶了起来,而后两人便是抱在了一起,诉说起了一些当年之事。
众豪杰见两人的误会解开,便又都是劝起了酒来。
在此期间又是66续续的来了不少英雄豪杰,皆是相熟之人,很快便都闹在了一起。
直到凌晨午夜过去,才有许久不见再有英雄豪杰前来。
“众位兄弟请安静一下,在此吾有个提议。”就在此时,徐茂公却是开口说道。
众人一听是徐茂公之言,便皆是安静了下来。
“今日众位英雄豪杰皆到此地,甚是难得。”徐茂公开口说道,“要不就在此地摆设香案,歃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日后,患难与共,生死相助,岂不快哉。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听得徐茂公如此一说,众豪杰哪有不应之理,自是纷纷叫好。
柳周臣一听,便是立即让店中小二去准备起了香案之类,以便到时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