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芳的態度立刻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寒哥?你也來這兒了?不好意思哈,不知道是你,你就是『晚來天欲雪』?嘖嘖嘖,不愧是寒哥,打遊戲也是鶴立雞群。」盧芳躬身舉起一個大拇指,笑得很狗腿。
「說誰雞群呢?」杜冰不高興了,「你什麼意思?」
盧芳說:「沒說你是雞,別瞎理解。」
龔喜問:「你們認識?」
傅季寒不語,盧芳說:「寒哥家宿城富啊,我家的財神爺,我家那廠子就靠傅家活著呢。」
說完指了指不遠處一排空位對傅季寒說:「寒哥,你有事吩咐哈,我們就坐那兒。」
傅季寒依然沒有說一句話,蔣憶起身摘了耳機說:「這還打什麼,你們都是這關係了,再打沒意思了,我走了。」說完拎起桌上的書包拉開椅子就走。
龔喜一看蔣憶走了,忙收拾東西喊:「兄弟,你等等我啊,我也回去。」
傅季寒見蔣憶走了,於是也摘了耳機跟著走了出去。
留下杜冰盧芳他們幾個面面相覷。
走出網吧門口,傅季寒說:「我打車送你們吧。」
龔喜剛想拍手叫好,卻被蔣憶拉住胳膊,「謝謝,不用了,我們離得近,走著就回去了。」
說完拽著龔喜就走,龔喜不得不跟上蔣憶的步伐,免不了發牢騷,「整整兩公里呢,打車多快,走回去要半小時呢。」
蔣憶說:「打遊戲你咋不嫌時間長,走半小時就長了?」
傅季寒看著蔣憶拉著龔喜越走越遠,一種難言的滋味湧上心頭,什麼時候他也能像龔喜一樣,可以離蔣憶那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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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第二次月考很快就來了,宿城一中跟其他中學不一樣,開學就按照學生意願分了文理科,而且從高一就開始實行月考制度,主打一個快准狠,七班自然是理科班,而旁邊的八班則是女生較多的文科班。
為期兩天的考試結束後,蔣憶又要開始擔心被各科老師輪番轟炸了,當然除了物理。
郁淮發這次月考語文試卷時,全程黑臉,發到蔣憶的時候,遲遲不給蔣憶卷子,蔣憶只得站在講台旁邊等。
郁淮翻著蔣憶的試卷,冷冷開口:「你知道你作文得了幾分嗎?」
「不知道。」蔣憶低著頭如實回答。
郁淮哼笑一聲,「o分!整個學校唯一的作文o分就在我們班,高興嗎?」
蔣憶搖頭。
郁淮將卷子翻到最後一頁說:「這次作文題目是圍繞『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這句詩寫一篇不少於8oo字的作文,你寫的是什麼?先看看你取的文名,您老的作文名字叫『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