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邬阿姨,我不喝咖啡。”
其实邬怡君知道徐轻柠不喜欢喝咖啡,故意搞这么一出,其目的为何,徐轻柠心知肚明。
毕竟她和傅宴淮在一起后,邬怡君想提醒她和傅宴淮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次两次了。
邬怡君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道:“那太可惜了。”
之后她又让服务员给徐轻柠上了一杯牛奶。
徐轻柠也没碰牛奶,她现在什么都喝不下去。
邬怡君看出徐轻柠的抵触,缓缓开口,“小柠,你和宴淮的事,我都知道了。”
“邬阿姨,如果你找我来是为替傅宴淮说情,那就算了,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这段时间,所有人来找徐轻柠,都是劝她原谅傅宴淮。
每个人的说辞都一样。
傅宴淮不过是犯了所有男人该犯的错,他心里最爱的还是她,没必要这么绝情。
呵——
一个二个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批判她冷血无情,罪魁祸首却成了受害者。
邬怡君叹了一口气,“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没有。一个男人连忠诚都没了,还有什么值得信任?”
邬怡君满脸可惜,“小柠,你是阿姨看着长大的,阿姨真的很喜欢你,一直盼着你和宴淮结婚,我们能够成为一家人,哪知道……”
她又叹了一口气,“哎,既然你心意已决,阿姨也不劝你了,但阿姨有件事想求你。”
“邬阿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哎,宴淮这几天不回家也没去公司,整天在会所待着,不是喝酒就是喝酒,人都快废了,阿姨想让你去劝一劝他。”
邬怡君对徐轻柠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她只是觉得徐轻柠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徐轻柠虽是徐家大小姐,但因为谢清雅的去世,徐延峰娶了第二个老婆开始,她就已经被边缘化了。
但儿子非徐轻柠不娶,她也只能同意。
如今这个局面,她还挺高兴的。
哪知道儿子一蹶不振,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找徐轻柠。
徐轻柠皱眉,“阿姨,我……”
话未说完,邬怡君又说道:“我知道你不想看到他,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宴淮的奶奶前段时间还问我你和宴淮婚礼的事,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一提到傅奶奶,徐轻柠心里很难受。
自从妈妈死后,傅奶奶是最关心她最爱护她的人,有什么好东西,傅奶奶都会想着她。
在家里受了委屈,傅奶奶会陪伴她安慰她。
对于她来说,傅奶奶比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还要亲。
“我知道了,我会去找傅宴淮。”
会所里。
傅宴淮狠狠的一脚踹在了经理的小腿上,脸色愤怒阴郁,活像一个阎罗王。
“连个人都找不到,真是废物到家了!”
傅宴淮长这么大,要风的风要雨的雨。
上次却被一个男人按在桌上动弹不得,对方还说了让他最恐惧最不想面对的话。
他想将对方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哪知道人跟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监控没记录,围观的人也没看到脸。
经理瑟瑟发抖,一个星期了。
这位爷把这里当酒店住,整天喝醉闹事,他不敢招惹又得罪不起,又心累又崩溃。
“叩叩叩……”
敲门声响了起来,一个服务生战战兢兢地推开了门,“傅……傅少,有位叫徐轻柠的小姐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