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楠饶有兴趣
地看着两人,笑得暧昧,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说吧,发现什么了。”
荪楠垂首,神色一变,缓缓将发现的内容一一禀告给姜曳。
“昨日一回去,属下就派人去探查了那人死亡当天的接触之人。”
“主公您猜是谁?”
荪楠妩媚一笑,万千风华从她眼眸中绽放。
“真是巧了,是郡守大人手下的主簿,名为段长辛。”
荪楠指尖轻轻缠绕一缕发丝,道:“那日,他到了死者的家中拜访。”
李永宁皱眉:“一方主簿,怎会去一个平民家里?”
荪楠笑着给李永宁解答:“他二人应当是旧识,当时段长辛还不是主簿时,曾经落魄过一阵,还是那个死人帮他解决了一段时间的衣食住行,按理说,它应当是那段长辛的恩人。”
“所以,这个段长辛最有可能的凶手?”李永宁原本要啃自己的手指甲,又忽然想起昨夜姜曳的举动,默默地将手收了回去。
荪楠嘟唇:“谁说不是呢?在外面盛传曹郡守遇狼妖的传言中,他可是也在场哦。而且。”荪楠顿了顿,像是在故意吊人胃口。
“他家之前,可是杀猪的。”
李永宁一愣。
杀猪的,那肯定是有一身好刀法了。
联想到死尸的脑袋和脖子分了家,李永宁就任不足背后泛起冷汗。
按这样说,那段长辛,倒还真是有很大的嫌疑。
“如果真是他干的,他应当不知道第一帮人已经要了那人的性命,他
又杀了一次。”
李永宁下意识看向姜曳。
不知道何时起,她就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遇到难题就会望向他,他好像是无所不能的神,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姜曳转着手串的手顿住,缓缓道:“是吗?”
他没什么表情,李永宁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也对,这世上本就没几个人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猜到的,大概都已经去阴曹地府报到了。
荪楠始终奉行暴力解决问题,果断给姜曳出招。
“人就在江夏,不如属下将他抓过来,主公亲自来问问?”反正这里离牙门也不远,她多跑一趟就是了,一盏茶的工夫就能将人带到姜曳的面前。
姜曳偏头,右手握拳支着脑袋。
“不好吧,毕竟是一郡主簿,就这样抓过来,好像不太合适。”
嘴上说着不合适,可李永宁却没在他脸上看出半分犹疑。他似笑非笑,像是在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荪楠不再多言,她只是个下属,主公指哪儿她打哪儿。
“既然抓来不太好,那我们不如,亲自去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