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做好之后,叶时知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里其他的东西才出来。
叶鸿栋和江肆年的暗地不对付没有让她看出来,至少在吃饭的时候和和气气的。
“你明天就出去县城,方景山在那边等你。”
吃得差不多,江肆年边给叶时知添菜,边说着。
叶鸿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姐,那明天我就走了。”
“照顾好自己。”
叶时知看着这么大的叶鸿栋,感慨着,娃大了也是时候往外面飞了。
“好。”
叶鸿栋吃完坐了一会就走了,他还要去收拾一下明天去县城的东西。
房间只剩下江肆年和叶时知,她这个时候不怎么睡得着,看着外面洒进来的阳光呆。
直到江肆年坐过来,她顺势靠到他的肩膀上,盯着落在地板上的光辉,红唇轻启:“有点不真实。”
“怎么了?”
江肆年揉住她肩膀,脸靠着她的丝,鼻尖是独属于她的香气,温柔缱绻。
“就好像是在做梦,时间过得很快。”
叶时知其实有些落寞,她不太喜欢这种热闹后的冷清。
如今方景山很久不见,小鸿也要前往县城,他们也很久没像之前一般聚在一块。
“阿时,我在。”江肆年跟慵懒的猫微蹭着,“永远都在。”
“嗯,我知道。”
两人依偎着,望向的是同一片天空,他们的浪漫在无数的细节上。他们彼此知道,无论何时都有对方在。
相比这边的和谐,沈寂那边就不舒服了。
上次被推下楼,他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时不时闷声诡异笑起来把护士给吓到。
“少爷,黑头蛇被端了。”
手下刚得知消息,立马走进来,低着脑袋不敢喘气。
沈寂靠着,继续盘着手中的核桃,仿若没听到这话一般。过了很久才出声:“谁干的。”
“方景山。”
沈寂难得出现迷惘。
手下很有眼色提醒:“江肆年的人。”
“那就解决了吧。”
沈寂轻描淡写,要是其他人黑头蛇没了就没了,本来就是一群不入流的小势力。可怪就怪在他是江肆年的人,让江肆年痛苦,他才兴奋。
“是。”
手下慢慢后退,直到轻轻把门带上。
沈寂突然身体一顿,莫测的神情有一刻凝固,核桃散落在地,出声响。他头痛欲裂,一只手撑着雪白的床单渐渐抓紧。指尖白,足以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紧闭双眼,很多模糊的画面在脑海里出现又消失。
“妹妹……”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他咬紧牙关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