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没讲话,幽深的眼神泄漏了他的欲望。
江叙白看了他两秒,直起上半身靠近,踩在他腿上的脚逐渐受力,让商砚的大腿肌肉紧绷僵硬。
“可以。”江叙白微笑着,伸出指尖点了下商砚额前落下的一缕头发。
“衣服脱了,跪下,嗯?”
又是一句似曾相识话,商砚对上江叙白轻浮明亮的眼睛,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
“这么记仇吗?”
他这样讲,江叙白有些不高兴,悻悻地靠回去,收回腿。
商砚没让,掐在他腿上的手收紧,指腹轻轻地磨蹭着。
这两下仰卧起坐让江叙白堆在腰间的衣摆变得平整,身体反应暴露出来,商砚的视线他从赤裸的小腿往上,掠过那处,停在江叙白脸上:“要我帮你吗?”
江叙白其实应该拒绝,可看见商砚那双漆黑的眼睛,道嘴边的拒绝变成了轻笑。
好像这不是暧昧的邀约,而是捕获的信号。
他掀开衣摆,歪了下脑袋:“舔吗?”
商砚眸色转深,掐在他小腿的手逐渐往上,视线胶着在江叙白的眼睛里,他没有着急直奔目的地,而是偏过下巴,微微低头,嘴唇印在了江叙白的脚踝。
呼吸像羽毛一样扫过皮肤,江叙白呼吸乱了,他错开眼,身侧的手攥紧了被子。
细密的吻蔓延到小腿,商砚膝盖点地,在察觉到江叙白呼吸变得粗重时,猛然用力揽住他的腰往下带。
江叙白在猝然出现的失重感里头晕目眩,接着肚皮一凉,腰腹和大腿齐齐暴露在空气里,他被握住,拢住,承受轻吻,和含弄。
头顶的光变得刺目而绚烂,酒精的后劲在这一刻开始澎湃,他听见海浪声,风声,以及细腻的嘬弄,和口水吞咽的声音。
像是被捕获,又像是被同化,江叙白也跟着吞咽,呼吸一声沉过一声。
黏腻的搅弄声好像随着皮肉,血液扩散在耳边,让他耳朵升温,头皮发麻,腕表上代表心率的数据不断上升,亮起浅橙色。
这感觉太奇妙了,让他抗拒,又让他沉迷。
人的舌头可以那么灵活吗?
事实上是可以的,从商砚的吻技就可见一斑。
只是现在这个的“吻”,显然是要比咬他嘴巴时要更温柔,温柔的给他包裹感,吮,吸感,让江叙白更为心软,在被完全吞咽的时候,他甚至明白并且原谅了商砚的早泄。
这也太爽了。
可江叙白较着劲儿,腰腹肌肉绷紧,甚至在灭顶的快感里往后退缩,不肯那么早交代。
商砚没让。
他甚至抓住江叙白攥紧被子的手,用强硬又温柔的力气抓开,带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小白,看着我。”
染了情欲的嗓音在这个时候无疑是催情剂,小小白颤颤巍巍的突出一点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