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狼”是那么地抗拒他,宁愿从悬崖上掉下去摔死,也不愿意被他触碰。
“我不想你离开我,抗拒我。”
恶狼在山岭边缘苦苦等了两个月,他的“母狼”一日不回来,他就一日不回村,直到在隐蔽处僵硬地死去。
又或者与曾经的头狼一样,因为太馋人类的血肉,时常溜到山岭边缘行走,最后被几个持□□的猎户蹦死。
容姝的心已经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所以你才带走他们,同时消除了他们的记忆?”
“嗯。”
在苍阆的想法里,他已经回答了她的所有问题,可以触碰她了。
吱呀。
床铺被压上另一个人的重量。
容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她死死地攥紧身上的兽皮毯,往里侧挪了挪。
“我还没问完。。。。。。”
一只温热毛绒的前肢压上她的腹部,锋利的獠牙叼住兽皮毯的一角,缓慢又有力地将它扯下来,随意地扔到青石板地面上。
覆盖在身上的毯子被轻松扯开,容姝瞬间感受到那股藏在黑暗里的危险。
腹间痒痒的,她伸手去抓,抓住恶狼的一条前肢。
容姝大惊:“你怎么变了!”
刚刚还是人形,在踩上床铺的霎那间,就变成了狼形。
恶狼此
刻没法回答她,他只想着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这样才不会被她的诸多问题不停地拖延,他不想再只能看、不能碰了。
“嘶!”
容姝的眼角冒出星点泪花,她恨恨地揪住冒在身前的狼耳朵。
“轻点!”
狼科动物的舌头上没有倒刺,但也十分粗糙,据传闻说,狼舔人类的脸,会将人类的脸皮都刮破一层。
恶狼没那么残暴。
他早就知道容姝有多么娇嫩,将所有能够威胁她的獠牙、尖爪都收了起来。
只是再怎么细心,压在身上的终究是一只野兽,动作又粗鲁又急切,像是几百年没尝过肉味。
容姝害怕了。
她使劲浑身力气,将那颗狼脑袋揪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那些珠宝为什么会在我的背包里?”
其实答案很简单,很符合一只野兽的直白思考——人类就医需要钱,他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只能将所有的珠宝都藏到了她的背包里。
但恶狼眨了眨眼,只当没听见,若是回答了这个问题,说不定后面还有更多问题等着他。
他侧头,将她刚才使用过的那只手,添得一干二净。
容姝猛地收回自己的手,又震惊又害臊地看着身上的恶狼。
“你不嫌脏吗。。。。。。”
脏?
怎么可能脏。
恶狼恨不得埋头,将整颗脑袋都塞进去,仔细地品尝“成年母狼”散发出的气息。
容姝再揪他的耳朵也不管用了。
这匹恶狼尝到了甜头,就再也不愿离开,只
是苦了容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