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少女捂腹笑得前仰后合,呼吸困难,在沙上来回翻滚,“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大鲲,我不能呼吸了。。。我。。。”
“唉。有这么好笑吗。。。”俞昆强忍嘴角,他觉得不能笑,真不能笑。
“大鲲你看他,你快看他。他进动物园了!哈哈哈。。。”
“毕方出事了,我们不能幸灾乐祸。”
一看毕方被四五个人类左右擒拿,目光呆滞地被送上动保面包车的后车厢,车窗外热情市民追车拍照挥手:“再见亲爱的丹顶鹤,再见~”
“。。。。。噗哈。”好吧,真的很搞笑。
“要是被他笑死可太亏了。”姚桃抹了抹眼泪,“这段新闻我要录下来,每天在他耳边循环播放。”
俞昆重重咳了一声:“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被直接打回原形了。”
姚桃耸耸肩:“谁知道,最后一次联系,他还挺得意的哩。”
俞昆汗颜:“。。。他在哪个动物园?我们择日去慰问一下。”
“慰、慰问!”姚桃扑哧一声再度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呕。。。。。。。我真的不能呼吸了。。。”
后来许小听调查警方关于毕一帆死亡事件的记录,由于缺乏绝对证据,以及吴家从中作梗等诸多缘由,最终成了浮川市公安局档案馆里一桩不了了之的悬案。其中诸多疑点,最为诡异的,是当夜大楼内上百台视频监控系统无一例外失控。
否则警方会现9月8日oo:12:38,浑身狼藉的青年横抱皮裤漆亮的另一位走进地下停车库,拉开他涂装浮夸的小货车后车门,最后望向监控,就此全线路花屏。
谅吴砚之再怎么冥思苦想也想不到,他日思夜想、朝思暮想、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囹圄],曾经就与他一步之遥。
现任典狱长将[门]设置为。。。其爱车的后车厢。
想到这,陈青获不免乐出了声。轻打响指,[囹圄]空间依他所想飒飒化形,先一张豪华双人大床,其次来座浴缸,要不干脆,幻化成刚刚那间总统套房。
陈青获把吴砚之摔在床上,拉开抽屉,如他所愿,幻化出他所需要的。手铐脚链眼罩口球羽毛皮鞭戒尺拘束带。
来。罚我。
*(详细作为正版支持福利完结后补)*
啪。啪。啪。
[桎梏]起伏,往男人后背抽出血痕,一道又一道。压抑着的粗糙湍息,在宽敞的总统套房里回荡。
陈青获双膝跪地,肩膀架着一双白得泛光的赤果大腿,抵在床沿,而舌钉骨碌碌转动,吞吐着男人的。舌钉轧过,任他造作放肆,吴砚之面无表情。空洞地注视囹圄一方阴影,手指如乐队指挥般来回操纵[桎梏],在他后背留下鞭笞的痕迹。
不对味。很不对味。
陈青获想要吴砚之抽死他,往死里抽他,最好把他活活抽死,而不是例行公事似的敷衍了事。
于是陈青获闭上眼,吴砚之猛地回神,呼吸骤然急促且潮红,扬起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啪。”
陈青获鼻腔里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往外冒,笑了:“对味了。”
吴砚之狠狠揪住男人额,强迫陈青获抬起脸:“忘了我说过什么?”
陈青获满脸狼藉,笑得很是邪气:“再敢对你用蛊惑,你就剜了我的眼睛。”
“那你还敢——”
可陈青获就是敢明知故犯。骤然托住他后腰,把他整个吃了进去。
“。。。。!”
吴砚之双腿骤地痉栾,脚趾在他后背划出重重一道,微凉的金属珠子从顶划到尾,他的情绪从尾涌到了顶。
“。。。陈青获。。。!”尾音纤细颤抖,那不像他的声音。他好像真的要被陈青获吃掉了,从下面,好恶心。
“你是不是喜欢看我满脸脏东西?”陈青获咕哝着,扬起脸,脸上一片狼藉,“如果是,我就对你拿西瓜汁泼我这事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