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获老板把桎梏弄丢了!”汪亦白大惊失色。
“嘘——别喊这么大声。”许小听把玩着落在肩头的白色挑染红,有气无力,“而且。。。连链锁频道都被入侵了。。。我想了想,还是来当面和你说一声。”
“啊?!我们被窃听了!”汪亦白顿时左顾右盼。
“还有更怪的。。。今天[上面]联系我。。。饕女士尤其气急败坏。。。不知道狐狸精这两天在搞什么鬼。。。”
“是啊,获老板都两天没回来了。”
许小听耸耸肩:“我看囹圄是办不下去了。。。。。。。要不,咱们把钱分了跑路吧。”
“我知道获老板把小金库藏在哪!”
许小听眼前一亮,精神起来:“我就知道你知道。走,咱们把钱分了,我七你三。”
“谢谢小听姐!就藏在他货车里!”
许小听张开嘴,想说“货车呢”。
“轰隆——!!”
身后一声连贯的轰鸣巨响很震撼。
两个员工猛地激灵,高脚椅转了一圈。囹圄酒厅烟尘扑脸而来,夹杂着石砾玻璃片,还有空调房外闷热潮湿的雨水气味。
“咳咳。。。什么玩意。”许小听扇去眼前尘埃,“完了。这酒吧真办不下去了。”
顶部吊灯碎了一地,钢梁建筑砸翻了桌椅,墙上挂画苟活的也歪歪扭扭,而唯一幸存的聚光灯打在舞台上,一团猫不猫狗不狗的四足生物倒栽葱扎在木板里,后腿挣扎着拔出脑袋。
「我靠。让我想起以前在雪山的日子。」
“获、获、获老板?”汪亦白结舌。
“他、他怎么被打成这样!”许小听瞠目。
「汪亦白,许小听?你们怎么在这。」
汪亦白小声:“获老板,这里是囹圄。。。”
「狗屁。我囹圄有这么破?」
汪亦白指了指上面,一个穿透囹圄天花板的洞里冷风飕飕:“你自己干的。”
陈青获抬头看去,仔细一看还真是囹圄:「天花板怎么这么高。」
许小听笑得拍桌:“你说你会挨打,不过我可真没想到,你直接被打回原型!”
陈青获抬起雪白爪子:「我怎么!?」
这一架够惨烈。足足缓了半个小时,陈青获才重新幻化出人身。左看,汪亦白拿着扫把畚斗整理残局:“封你为囹圄二把手。”
右看,许小听在手机里噼里啪啦敲字,“你是不是在朋友圈。文案‘老板被一顿暴打,真tm开心。’”
“哪有。。。我就是去我之前转的锦鲤下面还愿。。。。。。老板伤了,公司炸了。。。原来这就是转三天内我会收到的好消息。”
“我怎么就不能把你辞了呢。”
话虽如此,许小听善于察言观色。陈青获嘴边在笑,语气里没有一点愉快味道。
“第一次见你被打得这么惨。”
陈青获笑了一声:“少见多怪。我刚接手囹圄的时候,每天都被打得满头包。”
许小听打了个哈欠:“说吧。生了什么。”
陈青获缓缓走到吧台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精酿,往肚子里猛灌三口:“这件事。。。是要说给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