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但他琢磨不透这人到底是什么水平,电视放新闻时总是很隐晦,不提名字不放脸。
他知道男人身份不简单,不然那群丫头也不会这么忌惮,所以他努力猜测二十多天,结果到现在连名字也猜不出来,只知道姓周。
“好了娇娇,看你今天这么乖,奖励你跟爹地一起共浴吧。”
……,人发疯,猫受罪,没天理。
临月又不是只没开智的猫,一路上他扒柜子扒门,都没能逃过男人的兴致。
其实可以换种机遇上二楼的,他现在也不是很急,真的。
有谁来管管人族的幼崽吗?
这种二十多岁的人放在他这只几百岁的猫妖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根本!不!够!看!的!
“嘿,你还害羞上了,娇娇不伤心,咱们还是小猫咪,还会长的。”
临月的爪子在浴缸里磨出阵阵刺挠的声音。
一场澡洗得鸡飞狗跳,他被吹干毛丢在床上,随后男人也扑了上来。
“别跑,陪你爹睡觉。”
他忍无可忍,听着男人的呼吸声,爬起身凑到男人脑边,
“嗯?”
男人迷迷瞪瞪睁开眼,临月顺势将妖力放到最大。
成功放倒男人后,他跳下床爬上飘窗,准备好好晒一晚上的月亮。
简单总结一下,这里人的修为很奇怪,男人的修为也很难评价,清醒时无用,混沌时看运气。
也不知道在别人身上施法是什么结果,不过不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谁都别想跑。
临月看着自己新长的指甲,小声磨了下牙。
二楼的权限彻底对他开放,男人不再管着他的活动,随便他到处跑。
好处是能找个地方享受会安静,坏处则是当人想找他时就会娇娇,娇娇叫个不停。
叫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乖崽,爹地今天会很晚回家,所以咱晚上就勉强吃点罐头哈,等明天再多补偿你条鱼。”
姓周的穿得人模狗样,起码比平日里更精致许多,临月只是有些好奇,但现在他只想睡觉,毕竟养足精神晚上才有力气活动。
姓周的不在,他睡醒后有些无聊,趴在架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推着球。
突然,临月脑袋一转,快步跑到门后,半坐着等周叠弟进来。
这人总是自称叠弟,那他没办法,只能勉强接受这个难听的名字。
今天的周叠弟酒味很重,身上还沾着乱七八糟的香味,实在呛人。
临月嫌弃无比,最后还是在他催魂般的叫法下,认命走过去。
只是这越走味道越不对,他惊魂未定地站住腿,看向醉意半露的男人。
“娇娇,你是真娇气,是不是嫌我臭啊你?”
男人解开外套,恶作剧似的往他身上丢来,明摆着故意欺负洁癖小猫。
临月被他盖了一身,忍着难受仔细嗅闻,顿时眼睛一眯,浑身炸开毛发。
这味道他不会认错,是当初那个人,姓王,肯定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