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这起事件显然都不是人为可以做出来的。
世界上真的存在鬼怪吗?
楚惊秋甩了甩脑袋,把脑海中离谱的想法甩了出去,他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世界上有什么比穷更可怕的呢,他从小就没感知过什么是幸福,还有什么比童年更阴暗的事情了呢。
这一天尤为难熬,楚惊秋愣愣的看着手背,那天小李就是不小心砸到了他的手背,第二天就出事儿了。
冥冥中,似乎……
难道一切和他有关吗?
楚惊秋低垂着眼,指尖摩挲着快递,心不在焉的熬到了下班。
回去的路上照旧,他做完了饭,给段衍换好了药,只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请进。”楚惊秋正在收拾餐桌,楚澄晚上工作,房子里只有他和段衍。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因为这个房间通风不好,他们晚饭的时候不会关门,都是虚掩着,“推门进来就可以了。”
“你好。”
楚惊秋的身形一顿,猛地转头。
只见穿着一身黑色作战服的公霄靠在门口,微微歪头,俊秀的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对上楚惊秋的视线。
楚惊秋下意识的挡在坐在沙发上段衍前面,语气不善:“有什么事情吗,案子还没解决吗?”
公霄迈着修长的腿,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上次见到的小仪器,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如果我们真的想要害你们,何必等到现在呢,一开始就解决你们了。”
段衍轻轻拉了拉楚惊秋的围裙,轻声道:“没事,上次他单独来找过我,只是来检测的,这是最后一次了。”
楚惊秋蹙着眉头,这才侧过了身,面对这个俊秀的年轻人,看着他把仪器贴在了段衍的手腕上,发着和上次如出一辙紫色的光芒,他想到今天看到监控里的异常,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想要去质问这个人。
但冥冥中,脑海中有道声音在告诉他,不要说,不要告诉他们你看到了异相,否则会被拖进去。
公霄和段衍在说着平日里的情况,突然,公霄话锋一转,眼中悄然爬上了浅淡的笑意,他问:“楚先生,您最近是否有看到什么不合理的情况?”
“不合理的情况?”楚惊秋一顿,面色如常,但手心里全然都是汗水,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问:“比如呢。”
“噢,我以为我说的很好理解了。”公霄坐在沙发上,壮硕的身躯和整个狭小的房子格格不入,紧身的作战服勾勒出紧绷的肌肉,像头蓄势待发的雄师,下一秒就会露出尖锐的牙齿将面前的猎物吞噬殆尽。
他环抱着手臂,道:“例如,原本在眼前死掉的人,又重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嗡——”
楚惊秋的大脑发着轰隆的嗡鸣声,眼前阵阵发黑,他能感知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剧烈的跳动。
他低垂着眼,作为人的第六直觉,大脑发出危险的警告声。
周围似乎被隔绝了,他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听不到流水的声音,只能感知到自己竭力稳住的呼吸,和两道……不是人的视线。
他蜷缩起手指,微微抬眸,面对公霄带着笑意和探究的视线,他只觉得有什么滑溜,阴冷的东西从他的小腿逐渐攀岩上他的身体。
楚惊秋张口,却讶然的发现自己没办法发声。
不单单只是没办法发声,是整个身体都没办法动弹。
只能感知到那股阴冷的触感从脚底一路攀沿到了小腿,大腿,掀开衣领,从他的腰部一路往上,最后停留在他心口处那道红褐色的印记。
他能明显的感知到那滑溜湿腻的触感在他的腹部,心口处打着转。
像是……触手——
如此想着,楚惊秋猛然打了个寒颤,他惊恐的发现那股触感逐渐往下,滑溜冰冷的触感顺着肌肤的脉络在四肢百骸流动着,触动着他敏感至极的神经,月要部阵阵酸软。
一股难言,陌生的感觉在他体内涌动着。
“唔——”
楚惊秋发出闷哼,眼角泛红,湿漉漉的眸子无助的望着段衍,他动不了,所有的感官似乎被封住,只有那肌肤上的触感被无限制的放大——
眼前猛然爆开出猛烈的白光,那阴冷的触感被他容纳,传递而来的感觉让楚惊秋崩溃。
陌生的感觉在四肢迸发开来。
楚惊秋的眼前模糊,浑身的温度止不住的往上高升,下一秒,他眼前一黑,似乎有人蒙住了他的眼,隔绝了他的视线。
随即,他被人撬开了唇舌,明明感知不到对方的体温,却还是被强势的撑开了嘴,被迫与对方共舞,吞下对方渡过来的津。液。
随机,他的掌心被撑开了,阴冷黏腻的触感环绕在指尖,像是有人撑开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手腕被攥紧的生疼。
“不……唔……”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穿来失去帧数般的低吼,楚惊秋衣裳都被汗水浸透,唇角、手腕酸痛。
鼻尖萦绕着清甜的香气。
“不,不要…”楚惊秋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但他浑身动不了,口中的氧气被尽数剥夺。
那禁锢他的人似乎长长叹息了一下,亲了亲他哭红的眼尾,舌尖卷走了眼角的水。
“嗯?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公霄的脸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楚惊秋似乎被解放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的衣物整洁,掌心是他自己的汗,只是舌尖残留的痛感似乎还在,还有那粘腻,阴冷的滑滑触感在身上残留。
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没有。”楚惊秋竭力的平稳自己的呼吸,脸颊逐渐染上了绯红,他轻轻摇头,笃定道:“没有,一切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