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没有…没有勾引主人,只是仰慕主人,贪恋主人的味道。”
他的脸轻轻地贴着江哀玉的大腿内侧,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灼热气息。
“这么说,我之前叫你勾引我,你没有做到?”江哀玉带着玩味的笑意在她脸上绽开,“违背我的命令,又是什么罪名?”
出乎意料地,凌箫伸出舌头在她的大腿上画圈圈。
虽然江哀玉很是受用,但手上还是一用力,揪起他的脑袋,逼迫他回答问题。
“奴宁可违背族规,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他的目光异常虔诚,像是仰望着自己的神明。
一旁的北岛桑布置着果盘,一脸艳羡,却又带着一丝哀怨的小眼神成功吸引了江哀玉的注意。
江哀玉修长的手指轻点他的脸颊,滑过他的下唇,北岛桑乖巧地点着她的指尖,露出一副娇羞的表情。
他主动地脱掉自己的轻薄的上衣,方便主人玩弄,男人的身体长年被牛奶浸润,丝滑如绸。
江哀玉踢了踢身下的凌箫,示意他下去。
凌箫何其不甘心,当即将自己褪得干干净净,以一种极为诱人的方式爬行。
江哀玉忽然感觉很没有意思,放下了手边人,一个人走到甲板上,吹着冷风,看星星去了。
“主人都走了,你装什么装?”
北岛桑痴痴地看着门口,那不存在的背影。
凌箫没有理会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将自己整理好。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北岛桑更是气急。
“真没看出来,凌大总裁也有这样骚浪的一面,真是不害臊!”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凌箫永远都是这么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要不是真的看见,谁能想到掌握一方生杀大权的人会是刚才那个模样。
“你!”北岛桑愤愤地咬着帕子。
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主人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他们两个的身上。
……
甲板上,零星地跪了几个奴才。
江哀玉静静地吹着海风,任发丝飞舞,平息着燥热的气息。
说没对那两个贴身侍奴感兴趣是假的。
可她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过去的那几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什么平凡普通人的生活,根本就不适合她,根本就是自己找罪受。
……
两个月前。
“墨生,听说布尔米什要来帝国办画展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布尔米什·哈德罗?那个被誉为‘上帝之手’的天才画家?”
“对呀,这次画展就在云城。”
明墨生其实对绘画不是很了解,但布尔米什实在是太有名气了。
他不仅是一个享誉全球的画家,还出身于真正的贵族,要是能与他说上话,攀上一点儿绿豆大的关系,那可真算是光宗耀祖了。
看着明墨生急匆匆离去,江哀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个画展,是她特意安排的,虽然哈德罗家族只是堪堪能入眼,但对于云城来说,也算是惊天动地的大贵族了。
她在为他铺路,通过哈德罗家族,他可以结交到真正操控世界的那几家,到时候她会安排人认亲,这样他就可以真正到江澜殿了。
虽然他们之间有着巨大的身份鸿沟,但她会努力的。
……
甲板上的风似乎要将她的回忆打碎,或者说,已经碎了。
凭借他在云城的地位当然很容易就拿到了去画展的票子,不过却并不打算带她去,自从楚鸢鸢转来以后。
又约自己去看画展么?
“回云城。”江哀玉对跪在她身边的奴隶说,那白衣小奴也很有眼色地离开。
当她转身时,就看见了凌箫。
明明穿着禁欲模样的衣服,却总是用那样虔诚而情动的眼神看着她。
“主人……”
刚才只进行了一半她就走了,再见他,此刻只觉得身下有些异样。
“请您让奴才伺候吧,求您了,阿凌只是太想您了,求您了主人……”
江哀玉微微停顿了脚步,很多年,都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了。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