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谢承煊狠狠瞪了她一眼。
话语在谢隐入座那一刻戛然而止。
谢隐入座后,初盈便不着痕迹地向另一边侧了侧身,以袖掩唇饮下杯中物,一丝眼角余光都不曾向旁边落去。
谢隐心底冷笑一声,面上神色也端得一副漫不经心,仿佛毫不在意身边坐着的是谁。
谢云瑶瞄了一眼对面,转头给谢随布菜,低声道:“一会儿少说话。”
谢随也小声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
二人闷头吃起菜来。
杯中泛着澄黄清澈的酒液,谢隐端起来后,一股甘甜香气铺面而来,混着微酸的杏子味道。……
杯中泛着澄黄清澈的酒液,谢隐端起来后,一股甘甜香气铺面而来,混着微酸的杏子味道。
谢承煊道:“这就是你临走时,和弟弟妹妹们一起埋在丹枫树下的杏子酒。那时候,他们都舍不得你离开,初盈更是一连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你就陪他们一起酿了一坛酒,埋在独坐轩的树下。说等酒酿成了,你也就回来了。”
谢承煊本意是说起旧事,缓和一下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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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朝月拉着父亲,一手拉起谢随,与三夫人一起出去了。
临走时,还反手关上了门,留下“砰”地一声响。
关门之前,依稀能听到三夫人的埋怨:
“说了多少次了,别跟阿陵吵架!他定然是因为知道了往年真相,才性情大变……咱们走吧,叫他和初盈呆着。别看他们现在闹别扭,其实初盈才是最能和阿陵说得上话的人……”
谢承煊叹道:“早知道,我宁愿自己替他去塞北!兄长也糊涂,干的这叫什么事?害了阿隐,现在连阿陵也……”
夜风从窗棂中钻了进来,吹拂着一室杏子酒香。
谢隐垂眸,刚刚的冷厉褪去,化作几分倦怠。
他端起杯盏,独自饮下这杯谢陵留给弟弟妹妹们的酒酿。
谢陵当真是个很体贴的兄长,应当是考虑到了孩童嗜甜,所以这杯杏子酒中的甜味格外浓郁,入喉回甘,只有余味之中,泛着一点点的酸涩。
幼时的谢隐也很嗜甜。
将酒坛埋到丹枫树下的那一刻,谢陵有没有想到他还有一个逝去的双生弟弟呢?
谢隐面色无波无澜,只静静饮酒。
一室当中,只余下他和身侧的少女。
初盈安静得简直不像个活人。
哪怕他故意挑事,拿话激走谢承煊,她也一言未。
她就这么喜欢谢陵?哪怕自己要被送走,哪怕叔父被这样顶撞?
谢隐拭去唇边酒液,不由得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也是。毕竟谢承煊和三夫人设这场家宴的原因,就是担忧‘谢陵’与初盈的关系。只是被谢隐刻意毁去了。
谢隐端着空荡荡的杯盏,语调倦怠:“你有什么想说的?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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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