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相信,走了过去,掀开被单一看,“啊!”老父袁风云差点晕了过去。怎么今天到他家来的客人,都脱光衣裤了?啥搞的?张天师脱光衣裤被铐给他弄出了浑身汗水,女儿女婿又脱光衣裤被铐,这不是让他丢尽了列祖列宗的脸吗?
“你们怎么都脱起衣裤来了?你们怎么都脱光衣裤了?”老父吼了起来。吼过之后,他又对女警官黄兰芝说:“即使脱光衣裤睡在一起,不搞那个事也违法了吗?”
“话是说得那么容易,但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不可能说有就有,也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你女儿女婿现在我们不能肯是犯罪,也不能肯定说不犯罪,他们是犯罪的嫌疑人!”
“嫌疑?有何证据说是嫌疑?”
武宗义提来了他们旅行袋,摆出了手枪、尖刀、麻醉气瓶。。。。。。对袁风云说,这是从他们旅行袋中搜出来的,这是物证。
老父袁风云根本就不知道带这些玩戏儿要犯的是什么法?他只一个劲地嚷一个劲地吵。。。。。。
“你吵什么的?你女儿荟英和你的这个女婿是大淫妇大淫夫!今天你给我使话给他们时,我就亲眼看到了他们在淫乱!后来我才偷去了他们衣裤、旅行袋交给公安战士。你吵什么的?活得太腻了?”老母素琴站出来指责了老父袁风云的无理取闹。
“我清净得很!我不是大淫妇!”荟英冲着老母素琴说了这一句话。
洪仁走了过来,对准荟英的耳朵使了两记耳光,说:“忘记了吧?‘夜之乐’宾馆里我差一点就和你来了一次乱伦的性关系呢。”
荟英面如灰土,耷拉下脑袋。
老父袁风云哑巴了,他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往女警官黄兰芝面前一跪,说:“老夫有错,愿意伏法,铐上我吧!”
黄兰芝扶起老父洪元化,说:“法不滥施无辜!你虽有错,但未酿成什么恶果,法律不予追究责任。”
审讯室里,荟英失去了往日的风骚,那个被老父袁风云认作洋女婿的也是失去了往日的神韵。
“你叫什么名字?”法官武宗义审问了荟英。
“袁荟英。”
“性别”?”
“你不是看见我明明是女人吗?多余的!不用问了,我有罪,我要去坐牢!”
“袁荟英,请你放自尊些!还不到坐牢的时候!”武宗义利剑般的目光逼视她,使她抬不起头来。
“年龄多大!”法官武宗义接着问道。
“虚岁28,实岁27。”
“何种职业?”
“没有职业。”
“文化程度!”
“文盲。”
“结婚了没有?”
“结过婚。”
“生过孩子吗?”
“没得生过。”
法官武宗义看了她一阵子,突然大声反问道:“那个小男孩是谁生的?”
“哪个小男孩?”
“不认得了?装蒜了?担白从宽,抗拒从严哪!”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知道怎么是抗拒的吗?”
“告诉你,桂柳市南新湖路193号房姓洪的女主人和姓李的男主人生的那个小男孩,你不该不认得吧?”
荟英被武宗义这一问,问得六神无主不知所答。
“认得吗?”武宗义加重了语气摧问道。
“认得。”
“他是谁生的?”
“他,他,他是我生的。”荟英的话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这几年你们夫妻搞什么去了?孩子又丢到哪里去了?”
“我们,我们没,没做什么呀,孩子都,都在家好好的。我们,我们也在家好好的。”
“孩子在家?真的在家?你们在家?真的在家?你们真的没做过什么?”武宗义拍着案子问。
“你们卖淫、嫖娼、贩毒、走私,走上黑道还嫌不黑,丧尽天良把亲生骨肉拿去做毒品的运输工具,把一批批良家少女少妇赔了进去。。。。。。你们,你们的心还是人的心吗?”法官武宗义擂了桌子大吼起来。
荟英见大势已去,只好抱头大哭,把一切全招供了出来。
荟英恨透了她的丈夫李不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