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物色一个男人吧,把他招上门来做我的干妹夫,为你们办一场隆重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钟文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混蛋的钟文,也好洗去我的前尘,涤净我兄妹俩的不白之冤。干妹妹意下如何?
那您可要看看我喜欢的是谁?
干妹妹可有了心上人?告诉我你喜欢谁?
以前倒是没有,可现在却有了。
谁?快告诉我,我给你拿主意!
您呗!
你……你……你怎么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别人背地里说我俩什么话,您是知晓的!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干成真实,好成全别人呀!
你……你……你这是什么话?我不能再干那些缺德事!我认你做我的干妹妹,这是我人生的开始,我不再是以前的钟文了!你不要胡来,放正经点,我是跟你商量大事呀!
呦!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啦,狗就真的不吃屎?班莉顺势搂住钟文,倏地弄出了两只雪白的大乳球来,雪亮雪亮地像对白兔子高傲地蹦蹦跳跳在钟文的眼前。
班莉又扯了一下身上的包臀裙拉链,攸的一下,包臀裙飞落,一具前凸后翘的胴体陈横在钟文的视野中。
钟文感到整座雪山向他压来,他开始呼吸困难,后来什么事都全然不知了……
钟文缓缓地喘过气来的时候,班莉那美丽的胴体把他那点刚刚被唤醒的人性又湮灭了。结婚证办了,就连他那套刚买不久的近百万元的新房,也过户到了班莉的名下……
王振兴这辈子没性福,不管冷艳如何秀色可餐,他却没福气享受,只要一沾上冷艳美丽雪白的肉体,父亲王家龙左眼耷拉右眼暴怒的惨相,就迫使他喷张的血脉坚挺的二哥一下攸的急回流冷却,让他原本高涨的性功能归零到原状,冷艳就抱着个活人守半辈子的活寡。
这一夜冷艳早早就抱着王阳上了床,她瞥了一眼王振兴那面团一样的东西,见他毫无兴奋的表情。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但她还是要做。她不相信这面团就这样一辈子瘫软下去,她相信总有一天它会高昂起来,而这一天就在眼前,他们夫妻俩回到从前那些缠绵蚀骨的日子就要到来。
这些年来冷艳她一直忍受着性饥饿的煎熬,为王振兴守身如玉,还煞费苦心地从设计到实施,一步步实现着她的“理想”,把缠绵蚀骨的往日激情爱火燃烧到了眼前。尽管她现在偷窥到王阳的表情全都是歉意和愧意,但她的“理想”实现了,她自信他知道了一切后,他的“病”也得到了根治。
我想告诉你一件秘密事。冷艳神秘兮兮地说。
你不会盗得了金库吧。
昨夜我做了个好梦。
是梦见了做女皇的还是做了月里的那个嫦娥?
做你个头皇帝和嫦娥!冷艳的好心倒换来王阳的奚落,她心里很不满,骂了王振兴一句。
王振兴知道自己办不成冷艳想办的事,这本来就十分懊恼和愧对冷艳的事了,自己还如此奚落她,实在不该。王振兴就翻身一抱,把冷艳整个儿拥住:开个玩笑,莫用生气。来,我的美人,快把你的好梦告诉我听听。
昨夜我做了个好梦,梦见我们的父亲说,有一个叫梅姐的女人帮我们报了杀父之仇,他在九泉之下已经瞑目了,叫我们不要再有什么思想包袱,要我们好好生活,相亲相爱……父亲都能原谅我们了,来吧,现在我们又回到了当年的蜜月里,啊……啊……美死我了………
冷艳的梦可真是一支强心剂,出现在王振兴脑海里的父亲已不是左眼耷拉右眼暴怒的样子,而是一位慈目善脸可尊可敬的老者。这使王振兴得了威力,他便狂轰滥炸起来……
冷艳久旱逢甘露,一股强劲的龙卷风,吹送着她直上云霄,许久,许久,才按下云头……
当两个人有欲死欲仙飘飘然的时刻,冷艳突然在半空中落了下来。
怎么啦?
我又想起来那个梦。而你的梦该不是白日梦吧?谁那么无聊地帮你报这种仇?
如果这已经是真真实实的,你敢给我硬梆梆起来吗?
我又不是白痴,怎能把你的白日梦当成真事呢!
那么我的白痴王振兴,现在你就听好了,这已经是铁打的事实,有个叫梅姐的女人帮你把果福的老舅钟文给坑得妻离子散倾家荡产啦!
真要有这等事,钟文也不是我的杀父仇人,怎么就能替代果家呢?
国家不是你的恩人吗?既然杀父仇人已变成了恩人,不能恩将仇报,那就拐弯过去把这个仇算到他亲戚钟文的头上,不是也能报仇解心头之大恨吗?钟文不是英姑姑的内弟吗?当初你不是也想拿钟文来杀头报父之仇吗?
那是那个年代的傻事,现在想起来头皮还在麻。我父亲的死也不能全怪别人,如果不是我贪权贪势心欲过重,父亲也不会死,父亲是被我冤枉而死的。钟文是果局长的妻弟,他不应该去承担那个时代所造成的责任。
可是梅姐却已把钟文搞得妻离子散倾家荡产了。
我不信。
不信由你,明晚上我和你去一趟桃园酒楼,到时梅姐会给你现身说法的。
那我姑且先相信你。
那还不快给我钢铁起来?
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