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沉闷的响声。
脚下的地面瞬间四分五裂。
张至柔大吐鲜血,如开足了马力的跑车,倒着被拍飞出去!
整个身子如蜷缩的大虾。
孔家人早就分在两侧静等张至柔的刀砍在他们的脑袋上,站在一条直线上的且是他带来的自己人。
张至柔把自己人撞的人仰马翻。
修为不济的人更是当场暴毙,再无救一救的可能。……
修为不济的人更是当场暴毙,再无救一救的可能。
直到张至柔将陈禅亲手书写的石碑撞碎,伴随数不清的石块翻滚于地面。
所有人怔住了。
眼睛有多大睁的多大。
这年轻人当真是孔家的先祖?!
是老爷子这么多年一直感恩戴德的先生?!
这不是玩笑?
也不是老爷子临死前神志不清,错把年轻人当成百多年前的先生?!!
那位在陈禅进入到山庄难为他的老人,哆嗦的难以自己。
年轻人拍飞出去的可是蜀地一霸张至柔啊!!!
别看张至柔的名字娘们,但他真的是战胜了一位又一位强敌,才坐在了这个位子!
“碎我石碑,罪加一等!该死!”
陈禅负手。
踱步前行。
所有人的目光紧紧盯在他身上。
“桦儿寿终时打上门,不给他一个安宁,该死!”
“走错路,竟想吞噬‘大药’,该死!”
“不顾当今律法,胡作非为,该死!”
张至柔的嘴,已被鲜血浸染。
他艰难撑起身子,把石块扫在一旁。
惊骇望着陈禅缓缓接近他。
已无法正常举起的手勉强指向陈禅。
“儿孙们,杀……杀了他!”
张至柔带来的人,让陈禅吓破了胆,哪敢上啊。
畏畏缩缩。
胆战心惊。
一个个亲眼看着陈禅走过他们的身边,来到张至柔的跟前。
蹲下身。
年轻人笑了。
“废物!难怪当年桦儿不杀你。”
“你……你说什么?”张至柔难以置信的问道。
陈禅重复:“我说你是彻头彻尾的废物。”
张至柔只觉双眼一黑。
这么多年了!
就连曾打败他,连看也不愿看一眼只顾牵着小女孩离开的孔桦,都未这般羞辱于他!
“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