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看到烙铁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王管事这才停止了惊恐的叫声,畏惧地看着林业。
林业直视着他的双眼,缓缓出声:
“告诉本官,刺杀平戎王和两国武臣的事情,是谁指使你们干的?”
声音出,王管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顿时惊恐:
“林县令您在说什么?什么指使我们干的?刺杀王爷和外藩使臣这种事哪是我们敢去想的?他们虽然是在水月居被刺杀,但与水月居无关,更是与小的无关啊,小的只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小管事,哪知道这种事情?你莫吓小的!”
王管事终于被烙铁吓得稍稍摆正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一口一个‘小的’,没了之前的嚣张。
林业闻言,却是摇了摇头:
“你的回答让本官很不满意,不过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顺便也再提醒你一句!”
“诓骗平戎王进入包间的迎侍小厮和二楼的那两个护卫,都是在你的管辖之下,并且那两个护卫更还是你招募进水月居的,你敢说与你无关?”
“而且本官还听手下汇报了,我县衙的捕快之前进水月居拿人的时候,还看到你正要从后门逃跑,若是你与此事无关,为何要跑?”
声音落下,林业深深地看着王管事。
王管事一听,‘唰’地挺直了身体,瞪大着眼睛看着林业,一副震惊的样子。
而后瞬间,王管事惊恐,急喝:
“林县令您这是要冤枉小的么?招募护卫和仆人是管事的工作,水月居每个当值管事遇到前来应招的护卫,合适就会招募,怎么到小的这就变成有牵连了?小的也不知道他们包藏祸心啊,可不能因为小的招募了他们并分到了小的手下,就说小的也与此事有关,小的冤枉,小的也是被他们蒙在鼓里!”
“至于从后门逃跑,你们在水月居这么抓人,小的吓得能不跑么?当时水月居也有许多人准备跑啊,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单独针对小的吧?”
“小的可跟这件事没有丝毫关系,林县令您可不能无凭无据地胡乱冤枉人,不然您这是在往水月居和庆王身上泼脏水!”
王管事惊怒地大声辩解,说到后面还搬出了水月居背后的庆王,隐隐有威胁之意。
林业闻言,摇头冷笑: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两个护卫是咬毒自尽的,有勇气这么做的都是死士,这种人,你作为生意场上的管事、又跟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不会连一点异样都察觉不出来吧?可尽管这样,你还把他们留在水月居,什么居心,你心里没点数?”
“现在机会给你了,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先叫着吧!”
说罢,林业不再废话,朝一旁的赵侗摆了摆手。
赵侗二话不说,把手中已经暗下去的烙铁换了一块通红的,然后径直盖向了王管事的腹部。
王管事见此,身体骤缩,眼睛瞬间瞪大,嘴巴再次张开。。。。。。
“大人,中都府来了上差,要求马上见您!!”
可就在这时,林业几人的身后,突然响起一声禀报。
“嗯?”
禀报声一出,刑讯房内的动作霎时一顿,赵侗手中的烙铁停在了王管事腹部的三寸前,王管事已到喉咙口的尖叫止住,林业和梦浮生转头看向了身后。
就见后面,有一名衙役正抱拳而立。
林业看着衙役皱了皱眉,疑惑出声:
“来的人是谁?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