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多孩子长到五岁才能测出仙缘,王瑾以为樱宝年纪太小,所以灵根模糊不显。
一日,珍宝阁门口忽然来了一群修士,自称是朱雀城陈家人,要跟珍宝阁当家人谈谈。
王瑾请他们进客厅说话,问:“不知诸位有何事相谈?”
为首一位筑基期老者朝王瑾一拱手:“实不相瞒,我们是朱雀城陈家人,前来讨回一名女娃娃,听说前阵子被珍宝阁收入,便过来打搅东家。”
“讨回女娃娃?”王瑾皱眉:“请问阁下是女娃娃的什么人?”
陈善傲然道:“老夫是这女娃娃的师父。”
王瑾诧异:“师父?可我前阵子收的两个女娃娃都是平民孩子,她们也并未拜师啊?”
陈善沉下脸:“
王东家,那姜姓孩子是老夫早就定下的徒弟,她父母无状,将其送入珍宝阁,还望王东家将孩子归还老夫。”
王瑾闻言冷笑一声,叫来管家:“去将姜家人叫来!”
管家答应一声去了。
王瑾又命人将樱宝带过来,问:“樱宝,你可曾拜这位先生为师?”
樱宝立刻摇头:“我才没拜他为师,他们欺负我哥哥姐姐,还骂哭我弟弟跟阿娘。”
陈善脸色阴沉下来,“小娃娃,之前老夫是不是说过要收你为徒?”
樱宝眨巴着眼摇头:“我有师父了,才不要拜你为师。”然后一指跟来的魏七:“他就是我师父。”
魏七立刻挺起小胸脯,“对!我才是她师父,你又是何人?竟然跟我抢徒弟!”
陈善看到一个四五岁男娃说出这般话,不由气笑,转头望向王瑾:“王东家,跟朱雀城陈家作对,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王瑾冷冷看向陈善:“怎么?朱雀城陈家这是想从我珍宝阁手里抢人?”
陈善不甘示弱:“这孩子本就是老夫先看中的,现在不过是来带人罢了,如何就是抢人?”
王瑾快被此人的蛮不讲理气笑,一挥手就将这群陈家人轰出珍宝阁。
她已经结丹大圆满,只差一个契机就能步入元婴,若不是顾忌自家还得在朱雀城做生意,刚才就不只是驱赶这么简单了。
陈善一群人被王瑾赶出珍宝阁,犹自不甘心,本想去找姜家人晦气,但想到那个
孩子,最终没动手,而是去了本县陈家支脉那里,让他们留意姜家孩子,若有机会,就将她带去朱雀城。
支脉陈家自然一口答应,当即派人在珍宝阁附近监视。
然而他们一等就是三年多,这三年内,姜家孩子每次回家都有魏七与一群侍卫簇拥,陈家人根本没一点机会下手。
这三年内,樱宝偷偷将神府内生长的灵药交给爹娘,再由他们拿去卖给珍宝阁,姜家终于给家里所有人都买了户口,并在县城买了个大宅子,全家都搬了进去。
但闲暇之余,姜三郎与大哥二哥还是会去森林采集药材,换取全家的生活费。
樱宝担心爹爹与伯伯们的安全,还给他们每人都配备护身法宝,还有不用灵力便可催动的储物袋,以及遁逃法宝等,花去她很多高阶灵药。
她还想着再攒一段时间,给自家院子都配备上护院阵法,结丹以下修士都打不破的那种。
这日,王瑾给樱宝重新测试灵根,发现她不仅有火水灵根,还有土木金三系。
再测一遍,她又变成水火双灵根,就很离谱。
王瑾皱眉看向小娃娃,很是不解。
这孩子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心法,但好像什么法术都能使出来,尤其以火系最为厉害。明明攻击力超群,快赶上结丹修士,但她显现出来的修为仍然是练气五层。
王瑾又看向自己儿子。
八岁的魏湛在各种高阶灵药的淬炼下已经突破练气九层,一直
嚷嚷着要出去历练,还说自己之所以打不过小徒弟,就是没出去历练的缘故。
王瑾摇摇头,决定抽空带几个孩子外出走走。
可还没来得及启程,姜家门口忽然被一群陈家人围住。
一个女人哭哭啼啼拍着姜家大门,要求姜家归还她女儿。
她说女儿背后有金色鳞片,并有接生的稳婆作证,让姜家人将孩子还回来。
春娘惊骇不已,拉着丈夫哭道:“她为何知道宝儿背后有鳞片?难道真是宝儿生母?”
姜三郎皱眉,心里有不好预感。
自己抱回樱宝时,她背后有鳞片的事除了自家人知道,别人一概不知,为何这陈家人会认定自家闺女就是她女儿?
他望向家人:“你们跟外人谈起宝儿的事没有?”
姜老汉与姜刘氏摇头:“三郎你多虑了,家里人怎么会传宝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