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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宁是在商界沉浮多年的老人,能让邹野步步为营逼到绝路,可见邹野的心机有多深。
可自从云念白痴痴傻傻怀孕后,邹野也有点时不时的呆呆愣愣。
“邹总,邹总~”陈晨叫了两声正在看着手指发呆的邹野。
邹野转动着左手上的纸戒指,心里美滋滋的,嘴角不经意的扯出了个弧度。
自从邹野自己的戒指丢了,时不时看到云念白手上的戒指,心里就会不好受。
昨晚上,邹野搂着白白讲故事,白白看着纯真,但就爱听别人亲亲抱抱的爱情故事,正好讲到两主角互戴戒指,相拥亲吻的画面。
云念白眨巴着大眼睛,看看自己的小手,再看看邹野的大手,问道:“戒、指、吶?”
邹野嘴唇动了动,眼底缓缓浮现出遗憾的光芒,好不容易才挤出个勉强的笑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无助道:“白白,我、我给搞丢了。”
大概从未见过如此后悔无助的邹野,云念白抬起小手摸了摸邹野的无名指。随后小手攀上邹野的脖子,小脸蹭了蹭邹野的胸膛,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安慰道:“我、送给、你!”
邹野没理解云念白的意思。
小人手攀上他脖颈时,他便失神了,浑身的燥热不受控制。
邹野猜想好到自己的发情期了。
云念白现在怀着宝宝身体虚弱的很,邹野每天都要经受着考验,一边和小人腻腻歪歪,一边必须克制忍耐。
邹野把白白哄睡了,自己强忍到最后,才急忙去了洗手间。
虽然丁小凡在隔壁房间,邹野知道只要自己去,丁小凡一定会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可自从云念白坠楼,邹野想起小人对丁小凡的惧怕,和丁小凡再没有过亲密行为。
虽然云念白的腺体基本再也散发不出来什么信息素了。
可乖巧听话的白白在自己怀里,邹野就能迸发出浓烈的激情,自己都控制不住。
在脑子里回味白白小雏菊的信息素味道,熟悉而贪恋。
邹野在浴室呆了好久才走出来。
不知道小人什么时候起来的。
落地窗前,云念白静静地坐在地上忙活着,月光如水倾斜在小人身上。
邹野蹑手蹑脚走近小人观察着,小人正在专心致志地笨拙折纸,把纸折成了个指环,拿着水彩笔在上面涂涂画画。
忙活了半天,颜色都涂到了脸上也没画好。
嘟着嘴生气地把笔丢在地上。
看着这个不成型的纸戒指,邹野有些感动,幽深的眸子里露出让人看不懂的情绪,感动到声音沙哑:“白白,……我喜欢的!”
云念白听到邹野的话,才别过脸,脸颊绯红,赶紧把小手背到背后,想把纸戒指藏起来。
“不、好、老公、不、喜、欢。”
邹野一只大手搂过云念白的小脑袋,嘴唇抖得不成样子:“白白,是老公不好,是老公把它搞丢了。”
邹野低头亲了一下小人被颜色染花的小脸。
“白白给老公带上好吗?老公喜欢的,这次老公再也不把他搞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