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知颐便去开车门,孟则忽的扣住他后脑勺,将他压在了副驾驶上,赵知颐睁大眼睛:“孟则?!”
孟则单膝跪在了赵知颐双腿之间,即便是再豪华的车,车内环境也相对逼仄,他有些烦闷的拉开领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赵知颐:“你还真是犟得很。”
“那你现在是想干什么?”赵知颐警惕道:“打我一顿?我会还手的。”
虽然肯定不是孟则的动手,但让孟则挂彩他还是做得到的。
“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孟则说:“苏积羽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点,但你都当成耳旁风。”
赵知颐:“……这都怪谁啊?要不是你手机关机,去救苏积羽的事轮得到我吗?要不是你来晚了,苏积羽的逃婚的事也不会跟我扯上关系,现在你反倒教训起我来了。”
他呼出口气,“感觉你现在不太冷静,我们改天再谈,现在,我要走了,把门……?!”
孟则单手擒住他手腕,举过头顶,另只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利落的将赵知颐双手绑住,捏住他脸颊道:“我没打算放你回去找苏积羽。”
赵知颐:“?!”
赵知颐看看自己被绑的手,又看看孟则,“你疯了吧?你赶紧给我解开,我跟你说了苏积羽……唔!!”
孟则掐住了赵知颐的脸颊,声音冷淡:“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见他的名字。”
他倾身吻下来,堵住了赵知颐喉咙里未出的全部音节。
此时入夜,街道两侧灯光明亮,孟则的车停在建筑物的阴影之中,车内灯从顶上落下,照亮赵知颐慌乱的脸。
孟则在干什么?
孟则到底在干什么?
易感期已经结束了,孟则到底是在干什么?!
赵知颐慌乱的挣扎,可手被绑住了,身体也被按在座椅上压的严严实实,他完全无法逃脱这张名为孟则的猎网,甚至还要被迫仰起头,被孟则撬开齿关,吻进口腔。
他还记得属于孟则的体温,炙热滚烫,混着信息素一起袭来的时候,便会叫他手脚软,浑身无力。
舌尖被粗暴勾缠,敏感的上颚被细细舔舐,赵知颐呼吸纠缠,眼眶红,出含糊的声音:“你要是再不松开我……我就把你舌头咬断!”
孟则没回话,只是捏着赵知颐下颌的手指探进去,直接撑开了他的口腔,让他连合拢都做不到。
津液流的乱七八糟,滴落锁骨,染上一层亮晶晶的光。
这下,他连咬断对方舌头都没办法了。
赵知颐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唇舌之间,他甚至可以听清楚黏腻的水声,却不知道这个吻到底持续了多久。
“很生气?”孟则终于松开他,赵知颐立刻大口喘息,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
“我还做过更过分的事,那时候你并没有生气。”
赵知颐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终于开始重新运转,他错愕的道:“易感期的事,你都记得?!”
孟则没回答,但这已经是回答了。
赵知颐这下是真气的狠了,手动不了就想抬腿去踢他,结果孟则往他腿间一顶,“别乱动。”
“……”赵知颐气的脖子都红了,一口咬在孟则肩膀上:“王八蛋,你他妈的耍我!?”
“你明明说你不会记得易感期的事,你骗我就算了,之后还装出一副真的忘了的样子……孟则你这个——”
孟则没挣扎,任由他咬,甚至还怕他太激动把自己呛到,拍了拍他的后背顺气,道:“我没骗你。”
“你还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