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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第1页)

晏在舒咬着他耳朵,把?湿热的气呵进去,嘴唇若有似无?蹭在他耳廓上,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又轻又慢,明明把?所有要害都对他敞开,却仍旧暗含着某种蛊惑。

“说,”

孟揭也笑,笑得汗一滴滴沿着下巴往胸口砸,然后猛地一把?把?她抱起,踢开碍事的耳机和书?包,把?她用力按到沙发?上,随手抽了一只她用的小包,用包链把?她手腕一层层束紧,在叮啷的响声里,俯身,那副蔫儿坏的表情就变了,变得有点儿沉,还有点儿凶,“我说,他有没有进过这里?”

晏在舒半分钟后才缓过这一阵。

她没有意会到孟揭话里的意思,也没有深思他说那个“进”时,是已经伴随了一个压迫性多强的实时动作,生?理和心理,她只能顾得上一个。

在第二下又狠又重的催促之?后,晏在舒回神,茫然地问:“谁?”

“辛鸣。”他平淡地说出这俩字。

“进过啊,”晏在舒压根不知道关辛鸣什么事,怎么就突然提到这人了,“他跟我一起回的海市,下机后,帮我们?提了很?多文献,还有两?个学姐……”

进过。

他大爷的孟揭被这俩字刺激得眼?眶都红,扣着她小臂的手还在施力,盯着她的眼?睛,盯着她理所当然的眼?睛,简直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句,“现?在呢,现?在断干净了吗?”

“没啊,”晏在舒别开脑袋,整个状态因为这话题回落不少,“我们?还有来往的,你别……”

没断干净。先后两?记重拳砸在孟揭脸上,他脾气上来了,杀得她话都说不全,叮啷叮啷地又把?那包链拆了,用手掌拴着她的手,往上提,直接抱着她起了身,“砰”地把?她往门上压,空出一只手来,用力卡着她下巴,“别什么?”

“不是,你要在这时候提他?”晏在舒把?手挣开,推着他,拉开距离,“你在意他干嘛?咱俩上床跟他有什么关系?”

三四秒的沉默后,孟揭胸口沉下来,松了手,把?她反过去贴着门边。

行?吧,他彻底没话了。

能怎么样?呢?他们?本来就在分手状态,晏在舒把?他甩了,发?展一段新感情,再顺理成章地发?生?一段关系,这有什么奇怪的?晏在舒不一直都没把?他放眼?里吗,她很?诚实啊,先栽的,栽得最狠的从来都是他。

那么。

她也这样?抱着另一个男人吗?

她也是这样?在另一个男人耳边喘气吗?

她会不会说爱他?

天杀的,她都还没说过爱他。

明知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理智宕机,孟揭在黑暗里把?她死死箍紧,整个人像被从中劈开了,一半在跟她紧密纠缠,一半揉在懊悔恼怒嫉妒不甘心等强烈的破坏欲里,晏在舒喘不上气,他也喘不上气,每一次施力都会迸发?出奇怪的幻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轰轰烈烈死去,又浩浩荡荡活来,这种感觉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都不知道,一个人在同时爆发?这么多情绪的同时,还能极其隐秘地暗示自己?:没办法?的,你完了,你早就栽她手上了孟揭,这姑娘生?下来就能治你,各种层面,都能治。

对此感受最深的当然是晏在舒,各种层面,都感受到他那种不稳定。

傻,她仍然觉得是太久没做过的关系。

这一场孟揭特别狠,半点儿力都没收,最后晏在舒真就奄奄一息,从魂到体,都被摁在那种灭顶的黑甜的梦境里,醒不来。

而孟揭留了半小时,把?战场收拾干净之?后,走了。

凌晨三点五十,他竟然走了。

***

第二天晏在舒是被猫踩醒的,她闭着眼?掀开被子,让九千岁进被窝,可稍一翻身,腿根儿就打颤,这时候记起昨晚那些混乱的画面了,手指熟练地摸索着,但边上是凉的,房间里也没人,她这才睁开眼?,坐起来,发?现?暖气重新打开了,房间里清清爽爽,孟揭不在。

这挺奇怪的,孟揭对性事的要求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事前事中事后都有一套自个的标准,之?前从来没有过做完就走的先例,哪次不是煮了汤哼着歌儿,悠悠哉哉地带她吃上顿好的,再开始旁敲侧击地盘算约会的事。

现?在几个意思啊,真当偷情了?

晏在舒不太高兴,随便套了件粗织毛衣。

一穿上就后悔了。

胸口磨得刺疼,低头一看,倒吸口凉气。

“……”在心里把?孟揭骂了百八十遍之?后,麻利地打开购物?软件,下单了一只□□皲裂膏,想着虽然没到那程度,但红肿总是能用的。

又找出一件内衣穿上,抱着九千岁准备开门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往后倒步子,拉开床头柜抽屉,里边除了几本书?,几件囤货的化?妆品,一个小急救箱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连装套的那盒子都没了。

晏在舒记得昨晚他俩都没节制,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整盒套,但盒子呢?脑子这么思考过一瞬,立马懂了,八成是孟揭不喜欢那味道,又琢磨着换套换盒子了。

公主病确实得治。

第87章吃醋

年末两天是最?忙的时候,晏在舒把九千岁的猫爬架安好后,就开?车回家?,捎上晏妈妈,一道往阿嬷家?去,还没?看到家?门,就先在巷子里堵了二?十分钟,后来干脆把车停在一邻居家?院里,母女俩就步行往家?走。

天是响晴天,海气?近乎透明,巷道两边堆着脚踝高的雪,阳光从树杈间密密地筛下来,在雪影里纺一张灰网,脚一踩,就碎了。

晏在舒拢紧外套,说:“阿嬷是回得太早了,年三十晚上回来,保准比这会儿清净。”

“老太太嘴上不说,心里边惦记你爸呢,这俩冤家?几年没?斗上嘴了,前天就给介朴挂了电话,让他别给你爸派那?么多杂活儿,什么采访了,演讲了,通通都?推掉。”

谢女士把围巾拨女儿脖子上,垂下的头发很柔软,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穿件特别经典的驼色大?衣,高筒靴上沾着星星点点的雪沫子,走路带风,身板儿是数十年如一日的飒爽英挺,这一点晏在舒是随了妈妈。

雪压梅枝,晏在舒抬手给拨掉。

谢女士又说:“市政规划的前瞻性还是不够,这老居民区,楼层低,巷子多还深,就得在短间隔里多设几个泊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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