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衡让章稚松拿着手杖撩开李鳞儿的长裙。
她脸全红了,偏头做出慌乱的表情,两只手抓住要带回厨房的铁托盘紧紧贴放在腹部,好像在控诉着主顾突然的性骚扰。 手杖慢慢掀起垂坠的布料,展现出她薄得透明的黑丝袜,以及大长腿上勒着的皮质腿环。
许正衡又要求李鳞儿背对着他们跪在窗边的木椅子上翘起屁股,他抓住她的裙子边撩到了腰上。
她老脸一热,闭着眼不敢看,屁股一凉,就在镜头前露了个光光。
这所谓的真皮内裤,和真空没什么差别,把普通内裤剪得只剩车边儿差不多就是这个效果。
细细的皮扣绑带腰上横着一圈,沿着腹股沟贴着两瓣臀肉又有四根,各连到腿环上,3角区压根一点没过更别说挡了。
两团白花花的臀肉形状姣好,夹在那些皮带中更加显得丰盈,手一抓都摸不到骨。
往下移动镜头,是未着寸缕的私处,脱过毛,紧闭的两瓣蚌肉白嫩丰满,中间一条红色的流苏小线勾勒而下作点缀。
这皮带跟相框一样,不在于遮,而是要突出强调她性感的阴埠和屁股。
“屁股翘高点。”许正衡说。
她抓着红软垫椅背塌下腰,可怜地蹙着眉,一张大红脸又羞又恼,像被主人家的小少爷逼迫的小女仆。
“手杖贴着阴唇爱抚她。”许正衡又说。
章稚松执起手杖插到她腿间摩擦滑动起来,黑,白,红,3色交错,冷硬与柔软的碰撞,还清晰地看得到许正衡刚刚留下的几道吻痕。
两瓣阴唇分开了些将手杖裹了进去,没一会儿就让手杖沾上亮闪闪的爱液,她还咬着手指一抽一抽地抖动她浑圆的大屁股,晃得人眼晕。
嘶,许正衡彻底硬了。
“女仆小姐,你是情了想被主人肏吗?”许正衡走过去近距离拍摄她的小穴,手里抓起桌上一把黑色皮质散鞭。
“才没有……”李鳞儿脸皮薄,想也没想就说不。
“啪”,许正衡一鞭子抽到她的大屁股上,红色的斑驳鞭痕很快浮现出来,“女仆小姐不诚实,水都快滴到椅子上了,怎么会是没有呢?”
“呜呜,疼。”她吓了一跳,手指握紧椅背都掐白了。
又是啪的好几声,他边打边逼问她“怎么越打越湿了”“小屁股摇得真色”“还说不想要吗不诚实的女仆就要受鞭刑”。
她被打得受不住了,哭着说“女仆情了,女仆想被主人肏”,而后抬高小腰痉挛着去了一次,她两瓣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一片了。
“欸,我们家的女仆小姐是被虐狂吗,这样都能高潮。”
许正衡用戴了黑色皮手套的手指分开她两瓣阴唇,露出那正蠕动着的红彤彤的甬道,有液体很快就流了出来,他笑意满满地说,“看,这里有白浆了。”
“女仆小姐想要谁先肏你呢?”许正衡问。他把摄影机随意放到一边,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面对着早就对准了大床的另一个摄影机。
李鳞儿的视线飘在两个人之间游移不定。
许正衡又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抚摸自己西裤下明显的一大根阳具,哑着声音问:“是不是两个都想要,但是不敢说?”
她犹豫不是想要两个,是不敢得罪任何一个,她的纠结却被许正衡理解成为了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