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季望舟受邀见了金部长,席上有一位年轻男性,老计介绍说是明竹曾经的经纪人,叫许翊林。
许翊林听说在野蔷薇有个员工长得与明竹相似时,立马笑了出声。
他回答老计,“不可能,她那么骄傲一个人,去做服务生?绝对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大家本就是玩笑着说起这事,老计听完便哈哈笑了,“你很了解她?”
许翊林抽着烟,“毕竟十年呢,要不是那次事故……”
后来,季望舟在洗手间又遇到了许翊林,或许是鬼迷心窍吧,他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你们在一起过?”
他在猜测,明竹梦话里说着不要走的那个对象会不会是这位经纪人。
许翊林约莫是听过季望舟的名字,甩着手,“季老板什么时候对我们这一行的感兴趣了?还是说,对人感兴趣?”
“朋友,所以随便问问。”
许翊林攻击性弱了,哦了声,随后有些感慨,“我们没有。她啊,眼里只有她那把琴。”
在最后散场时,许翊林还特意提醒他:“她现在很偏激,如果你们是朋友,你可以多劝劝她,她的手兴许还有康复的机会的。”
季望舟在昨天突然意识到,他和她朝夕相处的这两个月,其实什么也不算数。
他沉着脸看明竹的眼睛,盯了一会儿又抬起她下巴含住了她的唇瓣,很快分离,“你走吧,这不是你该停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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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这样的?明竹想,吻了她又让她走,这怎么可能呢?
“什么正常生活?”她亲他,拿舌尖勾他,“我这样就很正常。”
按理来说,他这时应该回吻她,可他没有,季望舟静止不动着,像块木头。
明竹尝试了几次,含住又吮吸,无果。
这才真真中了季望舟的下怀,她没一会儿便觉得没趣,和他分离开去。
窗外极高极亮的天色晃人眼。
明竹抬起头,才发现他棕中带黑的眼瞳挟着冷漠。
真扫兴,他这样严肃的表情半点不讨喜。
可他次次如此,还不是次次败退?
“很久没做了,你不想吗?”她不死心,换策略攻季望舟心防,手又下去来回动了下。
那玩意儿明明还跳动着迎合她呢。
她靠上他胸膛,听他的心跳声,她轻声说:“你明明想。”
季望舟却没再选择惯着她自由来去,他一把拉出她手半举着,冷静地看她,“你和我现在这样很正常?”
明竹知道他话里有话,可她不想和他掰扯大道理,“我们这样不好吗?各取所需,你甚至不用对我负责。”
她缓了下,继而看他,笑说:“还是你想要一个名分?”
她把“名分”加了重音。
季望舟并没有撇开眼神,他反而看她看得更深,话也顺着她,“我要你就准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