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来这边咨询纹身的客人见到她都会被她吓一跳,阿喜只能让小周时时刻刻留意她,生怕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举动。
“来了就报警,”乔娓倒是不怎么害怕,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她料定魏丽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受婆家欺辱了这么多年,连婚都不敢离。在她面前,最多就能动动嘴皮子,一声报警就能把她吓退了。
阿喜知道乔娓不会放任魏丽欺负到她们头上,沉吟道:“我就是有些担心。”
乔娓不太在意地说:“我最近得去趟山城,我们把工作安排一下。”
最近一段时间,乔娓已经不太管店里的事了,纹身师的排班和任免都是阿喜在负责。
她现在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学业和比赛上,虽说江知意不在意,她还是暗暗的在和江知意较着劲。
把工作安排完,江知意接她去中医院做针灸。复合后,乔娓不再避讳这些事,他想要陪她也没有拒绝。
做针灸的是一位知名的老中医,去的次数多了,医生偶尔也会安慰她几句。这次江知意过来,医生嘱咐他要多看着她一点,不要让她工作这么辛苦,别等老了再落一身病。
乔娓知道医生说这些话是为了她好,安安静静地听着。其实她对治病这事挺积极的,让吃药吃药,让扎针扎针,一次都没有落过。
医生看江知意对乔娓的事上心的,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江知意算了算时间,“快两年了吧。”
医生就喜欢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种事,“那应该也快结婚了吧。”
江知意看了一眼乔娓,“也就最近的事。”
乔娓听了江知意说这些,感觉挺害羞的。她昨晚说扯证这事只是一时冲动,没想到江知意真记在心里,还和医生聊上了。
晚上,两人遛完狗。江知意到浴室里洗澡,乔娓则趴在沙发上刷手机。
江知意从浴室里出来,头发已经被擦了个半干。
他走到乔娓旁边坐下,“吃过药了吗?”
“嗯,已经吃过了。”乔娓稍稍抬了抬头,把头自然而然地枕到江知意的腿上。
她每次去医院看病医生都会给她抓几副中药,她都会按时吃。
江知意凑近,语气里带着笑意,“让我闻闻,你的嘴里有没有药味。”
乔娓玩着消消乐,正巧有一关过不了。她飞速地在江知意的嘴角上亲了亲,还不忘问道:“怎么样,闻到了没有?”
江知意用舌尖舔了舔唇角,尝到了一些苦涩味,“嗯,是喝过了。”
乔娓转了转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就你的事情多。”
她艰难地把手头上的那关过完,把手机放到茶几上,拿衣服去洗澡。
她洗完澡的时候,江知意已经把客厅的灯关了。她推开卧室,看到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
江知意晚上的时候习惯查点资料或备会儿课。今天这么早回卧室,还是挺难得的。
她掀开被子躺到床上,脸上带着笑,“今天我们的工作狂怎么改性了啊,睡那么早。”
江知意伸手搂着她的腰,“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