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横斧在前道:“将军放心,徐某定斩王忠嗣而还。”说完策马而去。
而在此时另一边的数十里外。
高顺也率兵往壶关而来,高一功咬牙切齿道:“此番必要一雪前耻!”
郝萌点头道:“不错,前番是中了丁常奸计,此番定要让他插翅难逃!”
高顺闭目不言,哨马回来道:“高将军,前方有数千人马,拦在路上!旗号是“魏”!”
次日,壶关往北数里,丁常军大营。
金光拿着战报道:“我军王忠嗣部已在谷远阻挡西河高顺军,我军魏文通部已在陭氏阻挡河东杨奉军。”
史万岁道:“我军共五营,如今三营皆被支开,恐怕攻打长子会更加困难。。。”
丁常笑了笑,看向李善长道:“百室,可将留守长子城的守将名单探查出来了?”
李善长递过一张名单,开口道:“除呼延灼,梁师泰,周通出城外,就只有张开,雄阔海,韩存保,眭固留守长子城了。”
壶关关下。
呼延灼率领部队强攻,郝昭站在墙头上,高喝道:“弓箭手!放箭!拦住上党军!”
在郝昭的指挥下,数百箭手齐齐射箭,一阵密集的箭雨,将呼延灼的前锋军扼制住了势头。
呼延灼冷静道:“范程,孔,汝二人率步兵压上去!梁师泰随我带轻骑抢夺城门!”
呼延灼带着数百轻骑从左右围来,范,孔二将带着步兵压了上来,箭雨的威力瞬间被缩小了,郭进见状,对毕再遇道:“为何主公的援军迟迟未见踪迹?老毕,眼看这呼延灼率轻骑过来了,你还不出击?”
毕再遇不慌不忙道:“喏,已经有人出去了。。。”
郭进一看,一骑带着百余精骑已出,那将一身绛袍,手握马槊,正是常十万,常十万拉住马,见着呼延灼,喝道:“呼延灼,还记得常某否?”
呼延灼不为所动,梁师泰先吓了一跳,惊讶道:“怎么是你?你不是。。。”
常十万马槊一挥,冷哼道:“常某命硬,没死!不好意思!”
呼延灼哈哈大笑道:“本将还以为常兄弟自命清高,想不到还是做了晋阳丁常的走狗啊,哈哈哈哈!”
常十万冷冷道:“我自惜贱命,就是为了报前番之仇!不必多说,受死吧!”
常十万挥舞马槊杀上前来,梁师泰操起双锤接战,战无二十合,梁师泰渐渐力怯,呼延灼正想出马,却见周通来道:“不好了!呼延将军,咱们后面来了一大群晋阳军!”
呼延灼眉毛一挑,厉声道:“怎么可能还有晋阳军?猗氏有杨奉,谷远有高顺,丁常已去攻打长子,何来的援兵。。。不好!中计了!”
只见援兵正是苏定方的骑兵营,苏定方一马当先,身后的丁德兴喝道:“哇呀呀!你家丁爷爷来也!呼延灼在哪!来受死!”
斛律光拈弓在手,对着范程就是一箭,范程应声而倒,斛律光大喝道:“围攻呼延灼!”
呼延灼正欲要走,却见身后的梁师泰已被常十万一槊捅穿心窝,倒地而死,呼延灼大惊,急忙而走,常十万与苏定方合军将呼延灼前后夹击,呼延灼又折了孔,与周通死命突围,呼延灼狼狈而走,剩下数百人而回长子。
收拾战场过后,苏定方带着部下众将来找毕,常等将,郭淮问道:“不是说,主公要攻打长子城吗?苏将军为何会在此处?”
苏定方微微笑道:“不错,主公的确想打长子城,让高杰假扮我的旗号,随主公在长子城外假意攻打长子,为的就是让呼延灼放下戒心,全力攻打壶关而我此次只是率领了五百骑罢了,并无全部出动,所以呼延灼以为我是全营出动,才致败逃。”
郭进咋舌道:“主公这步兵行险棋,实是厉害,若被呼延灼识破,壶关城加上援兵不过三千余人,怎生是呼延灼六千余人的对手。”
毕再遇也点头道:“呼延灼他的缺点就是谨慎,有时候太过谨慎,便害了他。。。”
常十万倚着柱子,听着众将聊天,暗想道:“丁常?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