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你今夜不想当一位探花郎吗?”武宋摸着颜九儒整洁的衣襟,偷腔问了一句。
她不是善解人意,而是因为被冷待忽视的下半身十分难受了。
这话实在委婉,颜九儒一听,被撩拨得一颗心儿颤不住,此时情氛浓浓,他望着粉面的美人,更有一番新的想法:“探、探花郎……用别处探也可以吗?”
肆拾伍·颜茶茶心事重重字清秀而无画资
用别处探?武宋当他是想用手指来温存,不假思索说了句可以,以前也不是没有这般弄过,手指细长灵活,虽不充盈,倒也快活。
可谁知话音刚落,一颗头颅一路向下,直到肚脐处才停下来。
急促的气息向冰肌一股一股洒去,武宋这会儿才醒悟颜九儒要做什么,想到那光景,不由心中好生躁热,不待她撇去羞涩,颜九儒已殚技伺候起来了。
她觉得这般姿势羞涩,假意含羞惧怯,口内低低说着吃不消,但两腿已经弯曲了起来,和贝壳那般开开合合,似夹不夹的。
是夜,一截丁香绽雨,明里把朵娇花润来又润,武宋紧咬玉齿,泪光涟涟,四肢舒舒将散,至酣时几近昏酥,不时动运吸气才能保持三分清醒。
是夜,颜九儒衣裳齐整,翻飞口舌而已,将梅花般的痕迹留在雪也似的肌肤上。
次日天刚见一点光凉,颜九儒醒来,武宋还在沉睡,他拢眼去身旁人的睡态,眉间似夹着淡淡的情欲,想到昨日的事情,他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回味牡丹滴露浆之趣,真是酥软非常,香甜可口,等身上的伤好了,要痛快地来一次。
今日要去书堂上课,时候也不早了,回味一阵他赶紧起身洗漱。
昨日卡在食缸里撞了两次头,不可避免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团鬼捏青似的东西,一夜过去,白肉转成了青紫色,手指碰一下立即有酸胀感,好在颜色浅浅,搽些白腻腻的粉就能暂时遮了去。
颜九儒偷摸翻出武宋的胭脂水粉遮住额头的痕迹,遮完数次照镜,确定肉眼瞧不见才精神狂逸起来。
以后可不能为了一口猫食再卡在食缸了。
洗漱完武宋还没有清醒的迹象,颜九儒转去找颜喜悦。
今儿的天不见云,想来是个好天气。
颜喜悦在门开时醒来,昨夜她的梦是美的,可一醒来就想起那只老虎,所以眼睛才见到一点光便流下两行眼泪:“呜呜呜……阿娘、爹爹。”
她怕那只老虎,但更怕自己的脑子是不可治之疾,怕被爹娘嫌弃,她也不想就这么眼光落地了。
一进门就听到泣音,颜九儒心里一紧,跑过去抱起在榻里哭泣的小泪人,吃紧问:“小喜悦一大早就哭,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呜呜呜,爹爹,昨日有、有大虫进家门,坏大虫想叼走阿娘,我……我打了它好久好久,可最后还是被吓晕了。”虽然颜喜悦害怕自己的脑疾不可治,但大虫进家想叼走阿娘的事儿也让她怕到不停流泪。
原是为这事儿,颜九儒失笑,说起来被打过的腿忽然作疼了。
“如果我有病,治不好了,爹爹和阿娘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我有努力攒银子。”
“我不想没有家。”
“我会努力好起来的。”
“不要抛弃我。”
颜喜悦的眼泪打湿了他一边的肩头,小姑娘的哭态很雅观,流着眼泪,舌头笨拙,一截话说不清楚,可怜又好笑。
颜九儒只听清了一句“不要抛弃我”,他不知颜喜悦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但这句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后,一股酸涩就涌上了心头。
“好了好了,没事了,阿娘她没有被叼走,喜悦很勇敢,是个乖孩子,爹爹和阿娘最喜欢喜悦了,怎么会不要喜悦呢?不哭了,一大清早就哭,很伤身子的。今日天气不错,喜悦快些洗漱,然后和爹爹一起上课,下课的时候爹爹带你去买好吃的东西可好?”颜九儒声音柔和,拍着她起起伏伏的背安慰道。
“不了,我今日想和阿娘去铺子里。”颜喜悦抹干眼泪拒去书堂上课,她咬着下唇,握紧了拳头,似有心事,“爹爹,日后我可能都不去书堂了,但、但是闲时我会好好写顺朱儿的。”
颜九儒不知颜喜悦有什么心事,但看她态度坚定,想来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说:“那喜悦要乖乖的,不可以乱跑。”
颜喜悦垂下眼帘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她掀起眼帘,滴溜圆的眼盯着颜九儒。
颜九儒也盯着她看,小姑娘眼泪止住了,但眼皮还泛红,泪痕也印在腮颊上了。
“怎么了?”他下意识地摸起额头,以为是那团紫青的痕迹没有遮干净。
颜喜悦的目光盯的是额头,不过她并没有发现额头上的异状,而是认真地问了一句:“爹爹,一个人去书堂是不是有点孤独呀?”
从家里到书堂要之距是多少,她不知到确数,只知道用腿走要走上半个时辰。
一个人在风雪中走半个时辰似乎太孤单了,颜喜悦扣着手指发愁,有些不忍心让爹爹孤零零一个人地上课下课了。
“怎么会。”颜九儒失笑,但也松了口气,不是问额头的事儿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喜悦不用担心爹爹,爹爹是大人了。既要和阿娘去铺子里,就多睡一会儿吧。”
颜喜悦躺回榻里,手指互扣,沉默不语,琢磨爹爹说的话是真是假。
或许是半真半假?唉,她的脑袋捉摸不透。
这个担忧很天真,颜九儒胸口处暖呼呼流过暖流,替颜喜悦掖一掖翘起的褥角:“好了,爹爹去上课了,要听阿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