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比划着动作,让他难堪。
不想让方九看见这些,手动捏着他的脸把头转向另一边,直到那群人离开。
“怎么了?”方九问。
“没什么,一群混账东西,入不了眼。”这种污秽的圈子,他不愿意让方九接触。
方九连头都没回过去看,顶着那张单纯的脸说着:“入不了眼就不看,是个垃圾就处理掉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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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感情上的傻白甜——傅原洲
方九——傻、甜(装的)白是真的
傅原洲楞了一下,笑着把人拖到车上。
一路上方九都把那身换下来的衣服护在胸前,刚开始还有精神看着前面,后面逐渐半眯起眼,脑袋偏向他这一侧睡了过去。
傅原洲脚下放慢了速度,车子开的更平稳,短短半个小时的车程让他延长了大半。
他车子开不进去,解开安全带俯身要把人叫醒,刚靠近几分就问到了方九身上淡淡的酒香,在餐厅他应该没喝酒才对,有长辈在场,摆放的都是些名贵的茶水。
怎么会有这种气味,不浓却让人觉得有攻击性。
傅原洲隐约察觉出这是方九信息素的味道,想凑过去仔细确定一下,胳膊却不小心压到了他身上。
身下的人发出一阵烦躁的“哼哼”,皱着眉头悠悠醒过来,对上傅原洲近在咫尺的眼睛,瞬间清醒,缩了缩脖子,半张脸埋在毛茸茸的衣服里,露着眼睛无措的看他:“怎么了?”
傅原洲看了透过他那边的窗户,看了一眼窗外,轻声道:“走吧,下车送你进去。”
方九动了动身体,匆忙开了身前的安全带,拿着手里的带子就想下车。
傅原洲先他一步,脱了身上的外套在外面,来到他那一侧接应。
刚出车门就被披上那件外套,搂着他的肩膀以一种保护的姿势带着他进了小区。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两侧的路灯只能照亮地下那一小块地区。
“你赶紧回去吧,这么点路,不用亲自送过来。”两边的安保也不是吃素的,出不了什么事。
一阵冷风袭来,从缝隙中直往衣服里钻,还没等到他有动作,傅原洲已经替他收拢了衣服,催促着让他回去。
方九皱着眉头问到了一股难闻的烟草味,这一块地带绿化做的极好,两边多是树木花草,有规定不能抽烟,可他注意力都放在眼前人身上,只当一个小插曲没有在意。
傅原洲站在原地,看着他身影完全消失才转身离开,一双阴冷的眼眸眯了眯,审视的目光盯着隐藏在黑暗中的点点火光。
像高高在上的狩猎者,不紧不慢的一步步靠近。
他一步步踏进对方的范围,甚至看到了灯光下飘散过来的烟雾。
知道被发现,几人了当的从树林里走出,露出了傅原洲十分熟悉的脸,他们带着讥讽的笑声,不屑地看着他这个往日旧友。
看着那几人身上的穿着,没了他金钱上的支撑,一个个日子过得很不顺心啊。
带头的人叫陈安,穿着一件朋克风的外套,黑色的荆棘纹身从耳根蔓延到脖子,嘴里叼着一根烟,目中无人的冲着他呼出一口气。
“傅少爷看上的人还真金贵,亲自还亲自把人送回来,抱在怀里的时候,心里是不是爽翻了。”他“咯咯”笑着,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调侃:“哦,现在也不该喊少爷了,得跟着外面的人一样,叫一声傅总。”
“回家能继承家产就是不一样,前一辆车刚报废,现在大几百万的新款又开上了。”陈安最后洗了两口,只剩一个烟头才随意地丢在地上,用脚反复碾着,边说还要上手去摸他身上的衣服,对着身边的两人戏谑的语气说道:“当家做主以后就是不一样,衣服料子都是顶好的。”
傅原洲看着他指甲里还残留着吸烟后黄色的烟渍,故意抹到了领带上。
要说他们几个好好改改,获得也应该不差,偏偏不务正业惯了,死活不该,家里自然只能通过管控消费这样的方式。
以前有他不管不顾的垫着,现在没了这层保证,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傅原洲不愿意多说什么,没有意义,直接询问他们的来意:“想干什么?”
陈安收回手插到裤上的口袋里,吊儿郎当的站着,“哥几个活得这么窝囊,做兄弟的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吧。”
“不让你们还钱就不错了,这么多年欠了多少,心里应该都有数吧。”傅原洲烦躁的扯下那条被弄脏的领带,随意拿在手里,看着他们越发心烦,周身戾气不断滋生。
那人不屑的“哼”了一身,转而望着面前一栋栋灯火明亮的高楼,威胁的意图满满:“那小子住在这么好的地方,应该挺有钱的,你不给,我们还可以”
一道疾风袭来,陈安被人一脚踹在胸膛上,跌回黑暗处,其他两个人反应过来想要还击时,傅原洲已经来到陈安身后,拿着那条领带绕在他脖子上,不留余地的把
人拖入刚才那片树林中。
陈安每喊一声,他手上的力道就紧一分,对方已经脸色涨红,有转紫的迹象,傅原洲依旧不慌不忙,动作干净,完全不顾人死活,连句威胁的话都没有,只为了发泄。
另外几个人只想着能捞上一笔钱,最差也就打一架,没想过闹出人命,别说出头,连拉架都畏畏缩缩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