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报告出来后,许初愿一一查看,最后确认。
“还行,问题不算太严重,之后的针灸,只需一天一次就可以了。”
说着,她又看了眼薄宴洲,撇嘴,“你运气还算好,在这时候遇见我,若是再拖个一年半载,到时候别说只是眼睛失明,怕是生命都会有危险!”
薄宴洲还没吭声,旁边的祁言,先被吓到了。
他大惊失色道:“这……真有这么严重吗?”
“你以为呢?”
这个问题,许初愿已经说累了,“蛊寄存在人体内,本来就是以人的气血为食,目前只是影响到视力,若再养久一点,就能要你的命!说白了,这也算是慢性的致命‘毒药’!”
祁言闻言,冷汗直冒,“这真是太可怕了。”
薄宴洲没说什么,只是镇静的神色下,垂着的手指紧了紧。
他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治疗?现在吗?”
许初愿回答道:“明天开始,我今天没带治疗工具,你这边的我用不上,待会儿给你们开个单子,明天治疗前,把所有我需要用到的药材找齐全。”
“好好,麻烦神医了。”
祁言赶紧把随身带的笔递给她。
许初愿接住,快拟好一张单子,然后交给祁言,“记住,明天治疗前,没有这些药材,只用针灸,对他的治疗效力不大。”
祁言当即保证,“神医放心,这些药物,我明天一定给您准备好!”
谈完事情后,许初愿看了眼时间,现居然已经傍晚了。
祁言看到她的动作,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就开口道:“不麻烦的话,mandy神医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也算是感谢您愿意为我家爷治疗!”
许初愿没忍不住,看了眼薄宴洲。
和这男人吃饭?
薄宴洲也难得没拒绝。
不管怎么说,目前双方也算医患关系,请对方吃个饭,是应该的。
但让他意外的是,面前这个女人直接拒绝了。
许初愿语气有点淡,“吃饭就不必了,我晚上还有事,既然事情谈完,那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给两人反应的机会,转身快离开。
祁言站在原地,还挺诧异的。
这世上,居然会有人拒绝和自家爷吃饭?
离谱!
这向来只有他家爷拒绝别人的份儿!
然而,他哪里知道,和薄宴洲吃饭这件事,对许初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回忆。
当年,两人还没离婚,她经常为薄宴洲洗手作羹汤。
可每次到最后,都是她独自守着冷掉的饭菜,等不到他回来的身影。
那些被冷待的日子,像一根刺卡在她心里。
她无法忘记他给自己留下的伤害,所以,直接就抗拒了这个提议。
况且,对着这个狗男人,她还得担心自己没胃口吃不下。
才不稀罕呢,哼!
许初愿冷哼着,离开研究所,打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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