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o章
宾馆房间里,江白站在门口看着谢晦,想到刚刚在楼下刑乐指着谢晦说他动手动脚暗戳戳欺负人,谢晦却一脸什么都没生的样子看向远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江白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总是欺负小乐?”
谢晦假装自己很忙,脱掉外套又去拿江白的外套:“我没有。”
江白:“没有你干嘛扯他头,他又没惹你。”
谢晦背对着江白挂衣服:“他头上有毛。”
江白信他个鬼,别说刑乐头上有毛,就是有炸弹他也只会看着不会管,更别说是亲手给他摘毛。
江白走到他身后:“你是不是因为没找到弟弟心情不好?”
谢晦转过头看他,心说,我可能找到了,但是。。。。。。一想到这段时间江白为他和刑乐的相处操心,谢晦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谢晦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刑乐?”
江白以为他又要吃飞醋:“他还是个孩子。”见谢晦没有反驳,江白又说:“而且他性格好,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开开心心的,这样的小孩很难让人不喜欢吧。”除了你。
谢晦短暂的沉默了一瞬:“遇到什么事都会开心吗?”
江白想,未必,他要是知道你是他亲哥可能够呛开心,就你俩这关系,说不定会闹个老死不相往来。
想到这江白就头疼。
江白不敢继续往下想,他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叶邵黎把人扔在这什么都不说就跑了。
隔壁房间里,刑乐想了一晚上都没想到弄到谢晦头的办法,直接上手去薅这种办法思来想去最后倒霉的可能都得是自己,毕竟脑袋上有毛这种蠢话他说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他睡眼惺忪的晃到浴室里刷牙,一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灵光一闪——
谁说只有头才能做鉴定了?
他是被谢晦拔了根头连脑子一起被拔出去了吧!
刑乐给江白信息问他们起来了没,江白说他刚起,刑乐觉得时间刚好,连忙跑去隔壁敲门。
江白确实刚起,还没洗漱,听到敲门声,他打开门问:“怎么跑过来了?”
刑乐探头进去看了看,没看到谢晦:“他,他不在?”
江白搓了把脸,准备去洗脸:“他去买早餐了。”
刑乐看了一眼浴室里的洗手台,突然捂着肚子说:“哥我肚,肚子突然有有点疼,我想上上厕,厕所。”
江白不知道他为什么专门跑到这来上厕所,他退出洗手间:“你快去。”
刑乐钻进厕所,门一关捂着肚子的手就挪开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把洗手台上那支用过的牙刷装了进去,顺手把那个空了的纸杯丢进垃圾桶,来的个毁尸灭迹。
刑乐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谢晦刚好回来,两人各自站在里外两个门口互相打了个照面,都愣了一下。
刑乐下意识按了一下揣着牙刷的口袋,谢晦也把手伸进了放着一根头的外套兜里。。。。。。
江白见他们两个又开始了,走过去接走早餐:“要吵架就吵出声,别憋出病来。”
“谁,谁要跟他,吵。”刑乐说:“我不不吃,了我回房,间,你们走的时候叫,叫我。”
谢晦买了不少吃的,江白刚要叫他,刑乐就已经贴着门缝走了。
谢晦回头看了一眼,看他回了房间才关上门问:“他跑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