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憎以谢晦家属的身份来探望受害者,当着警察的面关心了申嵩几句,申嵩已经落到警察手里,原本是打算破罐子破摔把谢晦拉着垫背,结果听到程憎提了句他家里人,申嵩瞬间就慌了。
程憎和蔼的拍了拍他的胳膊,“不小心”用力按了按他手臂上的伤口:“申院长别那么激动,好好养伤,我哥今天精神好多了,他一会会亲自去你家里跟您夫人道歉。”
祸不及妻儿,可这话申嵩却没脸说,毕竟他当年就是对着人家妻子和儿子下的手。
“不用道歉,”申嵩急的想要坐起来,却不小心扯到腹部的伤口又倒了回去:“不用,这件事我不追究了。”
程憎笑眯眯的看着他:“申院长这话对我说没用啊。”
申嵩连忙看向一旁的警察:“警察同志,我不追究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真的不追究了。”
警察怎么会听不出程憎话里的威胁,他皱眉看了眼程憎,程憎笑的一脸无害,他摊了摊手,丝毫不避嫌的说:“警察同志,你听见了没,他说不追究了,哎,我们真的准备去道歉了,您看这。。。。。。”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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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吃完早饭谢晦跟江白说:“我定了下午的机票。”
江白昨天脱下来的衣服不知道放哪了,这会儿他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正准备进浴室里找,听到谢晦的话,他回过头:“下午?警察那边可能。。。。。。”
谢晦:“警察那边我去说。”
“你去?”江白吓了一跳,走过来说:“你去干什么,我请了律师,你老实在这呆着。”
谢晦看着他微敞的衣领,眼神晦暗不明:“律师需要走程序,太慢,我去处理,会快很多。”
江白注意到他的视线,垂眸看了一眼,又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是不是又在我脖子上留印儿了?”
谢晦正想着那白皙的锁骨太过干净,江白这么一提,谢晦直接把人捞过来在那干净的地段咬了一口。
“啊!”
江白一巴掌拍向谢晦的狗头,“啪”的一声,把谢晦的头都扇的向前倾了一下。
江白推开他:“你属狗的?”
谢晦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抬手揉了揉后脑勺:“啧,下手真是越来越狠了。”
江白跑进浴室,扯开领口看一眼,果然一个牙印——这个疯狗!
江白转身在浴室里巡视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我的衣服呢?”
谢晦还在揉后脑勺:“去送洗了。”
江白看看自己身上的浴袍,又看了看谢晦身上早已穿的一丝不苟的衣服:“你故意报复呢?”
谢晦走过去逮着人亲了亲:“是啊,这次换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你要是无聊就打几把游戏。”
江白气笑了:“我打游戏可没你那么菜,更不会输了就摔手机。”
谢晦:“我不信。”
江白:“不信就赌几局,输了的洗一星期的碗。”
谢晦眯了眯眸子:“为什么我们两个打赌,好处却是杰克的?”
江白想了想,好像确实:“那你想赌什么?”
谢晦坏笑着凑到江白耳边:“我赢了,你主动一周。”
“。。。。。。”这种赌注还真是一点都不让江白意外,他点头:“行,但要是我赢了,你一周别碰我。”
谢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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