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珠宝店。”
程憎愣了一下:“什么珠宝店?”
江白说:“你叫我过来不是因为公司里有人质疑谢晦吗,我想了想,我跟谢晦结婚确实少了些流程,那些流程就算现在补也来不及,而且我也嫌麻烦,去买对戒指吧,我和谢晦还没有婚戒。”
程憎是知道他嫂子向来讲究一个心平气和,但他不知道他能平和到这种程度,他从后视镜看了江白一眼:“嫂子,你不是在跟我哥生气吗,怎么还给他买戒指啊?”
江白茫然的看过去:“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生气了?”
程憎:“。。。。。。”
没生气吗?可你当时明明很严肃的说“你们两个”!
江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他又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明知道他们动手是因为他,他怎么可能生气。
江白:“我没生气,我只是看到血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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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下午,江白回到枫林华里正赶上晚饭。
他一进门就被两个哈巴狗似的家伙堵在了门口,就连小梨花都被他们给挤开了,壮硕的大猫在两个人身后来回踱步,因为不能跟江白贴贴而出“呼呼”的不满声。
谢晦:“回来了?去哪了?”
刑乐指着谢晦告状:“他说你离家出,出走了。”
江白低头换鞋,自然而然的把手伸给谢晦让他扶着:“我要是离家出走了你们准备在这站到什么时候?”
刑乐嬉皮笑脸的说:“那不能让,让你自己走,我,我得跟,跟你一,起走。”
谢晦脸色不是太好,他抓着江白的胳膊没说话。
自从跟江白在一起,他只让江白见过两次血腥的场面,一次是在二十二楼格斗室,一次是赛车那次,那两次江白的脸色一次比一次差,谢晦知道他不喜欢这样,所以之后就没再当着他的面做过哪些事。
今天他本来也没想在江白在的时候把谢商伟怎么着,要不是刑乐跟过去了,他会等江白不在的时候再收拾谢商伟,让江白撞上这事儿确实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江白按了一下谢晦抓在他胳膊上的手:“疼了,别用那么大力气。”
谢晦松了松手,但没完全松开:“你——”
程憎顺道来蹭饭,他站在门口说:“嫂子没生气。”
谢晦愣了一下,看了眼江白的脸,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没生气,看完现江白好像真的没生气,甚至还在笑。
江白:“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生气了,你们两个自己做了亏心事心虚。”
刑乐注意到江白手里拎着的小袋子,问:“这是什,什么呀?”
江白:“给你们买了点东西。”
谢晦认出那是饰店的袋子,他跟着江白走进去:“买了什么?”
江白从其中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方形的小绒盒,谢晦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即就认出是什么了,他蓦的看向江白:“这是。。。。。。”
江白:“戒指,程憎说你在公司饱受非议,今天专门把我叫去救驾,我想了想,给你贴个标签他们应该就不会再乱说话了。”
谢晦看着绒盒里的两枚对戒,拧了拧眉头,觉得叶邵黎有些话说的也没错,他的脑袋确实像是被猪拱了,这种事居然让江白去做:“这个应该我准备的。”
江白蹲在茶几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谁准备不一样?”
“不一样,”谢晦突然执拗:“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