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谁说男人就不能喝了?尤其是那些爱生气又小气吧啦的男人,得多喝点。”
程憎默默移动眼珠子往谢晦脸上瞄了一眼,谢晦“嘶”了一声,抬脚就去踹程憎。
程憎连忙跳开躲在江白身后:“哥你踹我干嘛呀,这话又不是我说的。”
谢晦咬牙:“那你他妈看我干什么?”
程憎嘿嘿一笑:“那我们这些人里就你爱生气嘛,我就随便看看,你看,你又生气了。”
谢晦瞪着江白,一副有气没地方撒的憋屈感:“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江白没忍住笑了一下,只笑了一下就把收了回去:“那你别喝。”
杰克去做饭了,程憎怕挨打,也跟着躲去了厨房。
江白帮谢晦的手换药,谢晦看着他:“你在笑一下我看看。”
江白没理他,谢晦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挺厉害,才几天就把我身边的人都收的服服帖帖了。”
要知道程憎当初他可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驯服的,那小子从小流浪,见到条野狗都要上去撕吧两下,根本就不服管,这么多年除了谢晦以外他不会像刚才一样躲在任何人身后。
江白心说我可没收,你那帮人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江白被迫仰起头,清冷的目光向下垂着跟谢晦对视。
“啧。”谢晦凑近,压着声音不满道:“说句话,还说我小气,你这气性不比我大?换个人跟我梗着早就被我捏死了,你胆儿怎么那么大,就只在床上哆嗦,下来就不怕我了?”
江白在心里骂人,我在床上哆嗦那他妈是因为怕你吗?你自己跟饿了三十年的狗似的,自己有点ac数行吗?
谢晦那只药上到一半的手还在江白手里,江白捏了一下,谢晦嘶了一声:“不想活了?”
江白看了眼厨房,厨房里程憎和杰克在里面不知道吵吵什么,他转过头瞪了谢晦一眼。
他这一眼把谢晦给瞪笑了,他用力在江白下巴上搓了两下:“我就喜欢你这股劲。”
变态。
江白懒得跟神经病计较:“你的脚怎么样?”
谢晦笑着看他:“关心我?”
江白看了他一眼:“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吧?”顺便看看脑子。
谢晦:“你求我。”
江白甩开谢晦的手,要不你瘸着吧,最好瘸一辈子,看我会不会求你。
谢晦到底是没去医院,不仅没去,下午还给江白展现了一回什么叫做生龙活虎,折腾的江白差点都要怀疑杰克是不是把中午鸡汤里的当归换成了蛇床子。
江白喘着推了谢晦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痛觉?”
谢晦抓着他的腿搭在腰上:“我的痛觉跟你的味觉一样。”谢晦低头咬他的脖子:“都是可有可无。”
江白:。。。。。。说谁没有味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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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来了一个礼拜,江白慢慢的适应了他的存在,虽然他看起来是个糙汉,但他的确做得一手好菜,而且他这个人没有程憎话那么多,也没有蒲满话那么少,平时江白上楼他就在楼下待着,江白要是下来他就去院子里打苍蝇。
之前江白为了不让谢晦误会他跟张嫂有关系,几乎不在楼下待着,甚至把一天三顿饭也缩减成了两顿,杰克来了之后江白在楼下的时间明显变多了,这会儿甚至躺在沙上睡着了。
二十二楼,程憎晃到谢晦身后看了眼电脑屏幕:“看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