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也是真大了。】
【不甘心吧,毕竟那么大个金主。】
【嘘,别说了,刚才程特助下来把我们部门的一个人给带走了,好像就是因为他在群里说了句话。】
【我靠,我们部门也被带走一个,我还以为他要被提拔升职了呢。】
【我们部门也带走了一个,我还听到被带走的那个问程特助有什么事,程特助冷笑了一声。。。。。。】
【什么意思啊,他们在群里说什么?】
有人回去翻聊天记录,把那几个被带走的人说的话截了图在群里,看完,群里的人不说话了。。。。。。
几个人分别是第一个说“失宠”、第一个说“谢总换人了”、第一个说“这个比上一个年轻”、以及那个说谢晦不专一的人。
公司群突然跟集体退群了似的,没人再说话。
这他妈谁还敢说话?
江白到了二十二楼的时候现一个人都没有,他打给程憎,程憎过了好一会才接电话。
程憎哑着嗓子问:“嫂子你来了?”
江白:“他们人呢?”
“在十六楼的会议室,”程憎怕江白找不着,说:“你等会,我上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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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憎悄悄退出了会议室里,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从会议室出来,他先是看了一眼公司群,看着突然安静的群里最后几条撤回的消息,以及没来得及撤回的几条有关江白来公司的内容,程憎满意的笑了笑。
会议室里,除了谢洪启和几个公司股东,还有谢晦的两个叔叔,以及谢文洲和被强行拎来凑人头的谢商伟。
谢晦平时很少从二十二楼下来,被叫来开会的前一秒他们还都在看谢晦的热闹,下一秒被叫过来见到本人,几个股东就隐隐的感觉到肋骨疼。
直到他们现谢晦身边坐一个生面孔,八卦劲堪堪压下那股对谢晦说踹人就踹人的恐惧。
确实是个年轻的男孩,但他们好奇的却不是他为什么坐在这,而是他坐的位置竟然是会议室里的主位,就连谢晦都坐去了一旁。
看着那个年轻人稳稳当当的坐在最前方的位置,几个股东相互看了几眼。
谢晦的大伯开口说:“谢晦,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私底下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还把带到这来了,这是会议室,你——”
谢晦打断他的聒噪,鞋尖踢了下刑乐的小腿:“这个是大伯,叫人。”
来之前谢晦没跟刑乐说谢家是什么情况,虽然上次在学校见过施敏之后刑乐大概也能猜到一点,但当谢洪启看到dna嘴里还念叨着“不可能”的时候,刑乐就有点后悔来了。
搞得好像他愿意跟他们攀关系似的,你不稀罕我,我还不稀罕你们呢。
刑乐是被谢晦拽进会议室的,那驴脾气上来,谢晦也费了点劲。
从坐在这开始,刑乐的脸就一直绷着,看谁都不顺眼似的,一脸的不耐烦。
他皱眉拍了拍被踢的裤子,瞪了谢晦一眼:“大伯。”
谢晦又指了指二伯:“那个是二伯。”
刑乐毫无感情,甚至不知道谢晦指的是哪个:“二伯”
谢文洲看着眼前的男孩,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他问:“这孩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