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则装模作样的扮可怜:“是,我哪里都不如她。”
宋花枝立即反驳:“那倒也不是。至少你比她会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明夷则辩驳:“我那是风流潇洒。”
“那你何时也带我去春宵楼风流潇洒一回?”宋花枝转身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明夷则面色尴尬:“待过些日子。”
“你就敷衍我。”
采星回到平安苑片刻,明苕荣贴身伺候的小厮巾全便来了,他看着苑中只采星一人,便问道:“二少夫人呢?”
“和二公子一起出府玩去了。”
巾全面露疑惑:“二公子这么早就从春宵楼回来了。”
“不是,二公子昨夜宿在二少夫人房里。”采星索性直言,也希望明苕荣能对宋花枝死了心,毕竟再好的感情一旁有另外一人虎视眈眈,迟早也会生出一些嫌隙来。
“这怎么可以!”巾全大惊失色,“二少夫人怎能与二公子同房。”
采星虽觉得明苕荣性子温和,待人细心周到,但这些的前提是没有说宋花枝的不好,如今听巾全这句话,很不高兴的呵斥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二公子和二少夫人是正经夫妻,他们同床共枕难道不是应该的?更何况,你是下人,怎么还管起主子来了。再说了,你都不是平安苑的下人,这平安苑主子的事轮得到你来置喙吗?”
巾全平日里和采星说话时,她都是温温柔柔的,今儿像个炮仗一样,炸的他头晕眼花
:“置喙是什么意思?”
“白痴!”采星想着他方才那样说,越发不想给他好脸色,“回去问你主子去。”
巾全咽了口口水,灰溜溜的走了。
采星恨恨的跺了跺脚,心中暗暗发誓,日后一定要做二少夫人和二公子感情的守护人。
宋花枝和明夷则回来用过午膳后,两人都觉得有些困顿,明夷则知道他若留在她屋里,她怕是很难睡安稳,便找了个借口说是去书房处理点事。
“二少夫人。”采星伺候着宋花枝躺在床上,欲言又止。
宋花枝看她这模样,笑着问:“有话和我说?”
采星点头,鼓足勇气,一股脑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二少夫人,奴婢知道您喜欢二公子。如今,二公子也喜欢您。但是二公子若是还像以前一样不约束自己,时常去春宵楼,对您不好。”
宋花枝本以为她会和自己说晌午和巾全吵架的事,没想到她竟然在担心自己和明夷则的感情,心中涌出一阵暖流:“二公子以后不会再去春宵楼了,即便是去,也会带着我一起。”
“他还要带着您一起去?真是太过分了。”
“是我要求的。”宋花枝忙出声劝慰,“我也想去里面看看,到时你也去。”
采星羞红了脸:“奴婢才不去呢。”
丢下这句话,便跑了出去。
宋花枝听见外间关门的声音,等了一会儿,从枕头下翻出章绪送来的那个木盒。
她摩挲着那把小小的金锁,
犹豫了一会儿,起身去妆奁盒子里拿出一支毫不起眼的细银簪,对着锁孔插进去,金锁开了。